,沒啥錢財,母胎solo沒談過戀愛不會討女孩喜歡,面對不熟悉的女孩總是降智,他憑什麼討得那樣一個堪稱禍水的女孩喜歡?

或許有時需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但縱然是飛蛾撲火,也會在生命消逝的剎那得到一瞬間的光與熱。而有些事,是你傾盡所有也改變不了的了,既然沒有結果,那就不要開始。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可不僅僅是什麼段子,正是有這樣的故事發生,才會有這樣的段子流傳。

沒錯,自己是異能者,可那又怎樣?異能者很稀有嗎?或許對整個人類群體而已是的,但是沈晨也聽說過了,異能者的數量幾十上百萬,那自己這幾十上百萬分之一,又有什麼特殊的?更何況,自己還只是個剛剛成為異能者的菜鳥。

縱然那個女孩是非異能者,那也不是高攀得上的,更遑論她可能本就是個異能者了。她的舉止行為,都帶有一種優雅規矩的風範,沈晨很清楚,這是人家大家裡的家風家教,這不是什麼普通人家能養成的。她穿的衣服,logo雖然似乎並不屬於任何一個知名品牌,但是他見過林啟父親穿過同樣logo的衣服。真正高階的品牌,自己哪裡清楚,作為一個普通階級的小人物,他所熟知的恐怕只有耐克阿迪安踏李寧等等,對於那些“上流社會”喜愛的品牌,那自然是一概不知。

行了,就當是一場夢吧。

黃粱一夢,南柯一夢,什麼詞形容都行吧,反正也就今夜了,就權當今夜的初遇只是一場夢吧。

那個自己一見鍾情或是見色起意的女孩,就當是曇花吧,曇花一現,稍縱即逝。

沈晨起身,上樓。

今夜無月。

皓月盟總部。

“喲,這不是我們的會長大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回來了?”

充滿揶揄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譏誚與隨意,就像是嘲諷挖苦自己親密的朋友。

“我再不回來,恐怕寒霜那丫頭能隔著螢幕把我掐死。”

無奈的語氣,似乎也隱隱帶了幾分不滿,“喂,我說,你別總是把工作都丟給那丫頭好麼?她累死累活地替你處理公務,你居然有閒情在這裡看肥皂劇?”

安然坐在沙發的男人似乎震驚了,他迅速起身——當然還沒忘了拿起身邊的遙控器按下了暫停,於是螢幕就定格在了一對俊男美女的熱吻上。

“你好意思說我?兄弟,你沒搞錯吧,你才是會長,我是副的,副的!你指責我在這看肥皂劇,那你呢?請問我們偉大的皓月盟會長,你之前都在做什麼?帶著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到處旅遊?這些年公會的事務你過問沒有?拜託,寒霜她確實可以指責我,她就算打我一頓我也絕對不會還手的,可是你,抱歉,你還真沒有資格!”

男人氣沖沖地說道,臉上的怒容甚至顯得有些猙獰,他這副模樣,和那天與寒霜相對而坐品茗簡直是天壤之別。儒雅?面對會長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混蛋,不需要的!

會長顯得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順帶把噴到臉上的口水擦了擦。旋即,他輕輕撥出一口氣,丰神如玉的面容,細看之下,卻似乎和副會長隱隱有幾分相似之處。

“淡定,淡定,有什麼事咱們可以慢慢……”

“我慢你個頭啊!你這次回來了,就別想走了,我這就去告訴寒霜,給她放一個長假,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處理政務!當然,也別說我偷懶,我和你一起,這你總滿意了吧!”

“咳咳,有什麼事好說,別這麼氣沖沖的。我知道,我有錯,但你也清楚嘛,讓我去打打架還行,要我處理公務?饒了我吧,我根本不是那塊料……”

“那你就別就指責我!你沒資……”

“會長大人沒資格,那請問我有嗎?”

一道清冷的聲線,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