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作為朋友還是很開心的,”宋洛軍笑的賤嘻嘻,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個巨大的水晶杯。

“作為朋友,尤其是關係這麼鐵的,怎麼說也要喝上這麼一杯”,孫心藍開了兩瓶紅酒就往杯子裡灌。旁邊的人開始瞎起鬨:“有心沒心,就看這一杯啦。”

許千莫看的目瞪口呆“這是給誰喝的?”這完全都可以養鯨魚了。

“先新郎再新娘,吶,給”,看著孫心藍用雙手捧著的杯子,許千莫嚥了咽口水對施瑤羽說:“你抗住,我先去下廁所。”

許千莫剛要走就被瞎起鬨的一幫人給攔下了,“先喝了在再說。”在許千莫和施瑤羽的討價還價下,他們以喝點半瓶的紅酒為代價才從這裡逃了出來。

離開之前,許千莫還撂下一句狠話:“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小心下次誰要結婚了,哼哼。”

“誰怕誰,等著你呢”,孫心藍風騷的衝許千莫拋了個媚眼。真是交友不慎啊,許千莫不敵調侃,狼狽的敗下陣來。

再強悍的酒量也經不起這麼灌,許千莫晃著醉醺醺的腦袋進來在酒店裡開的房,整間房間的格局都是大紅色的,床墊上撒著鮮紅的玫瑰花。許千莫此時看到床就想睡,也不管施瑤羽過不過來也沒有想到有人會不會來鬧洞房,她一貼近床沿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窗簾沒有啦,升起的太陽照亮了整個房間,許千莫慵懶的睜開眼,意識在半夢半醒之中。我昨天干嘛了?為什麼頭會這麼痛。突然許千莫意識到什麼,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到自己只穿了內衣。許千莫扭頭看了一下旁邊,厚重的被子蓋著一個人,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緩慢移動到那人的被子上,撩開一看,許千莫震驚了。

比酒後失身還可怕的就是,你早上醒來發現誰在你旁邊的竟是你的婆婆。許千莫顫抖的把被子蓋回去,麻利的滾下床,動作小心的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奪門而出。

許千莫靠著牆壁喘著氣,施瑤羽打著哈欠從對門走了出來:“大清早的,你怎麼了,看你臉色這麼慌張。”

“你媽怎麼睡在我旁邊?”許千莫皺著眉頭問道。

“我搬過去的,為了保持我的清白,我只能委屈我媽媽了”,施瑤羽眨著眼睛無辜的說道。

呵呵,許千莫只能用這個極具表現力的詞語表達她此刻的心情了。

在許千莫把嚴茹雪身上的被子掀開的那段時間,她就醒了,只是她沒有掙開眼睛,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這麼做。幸好的事許千莫先走掉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個兒媳了。

坐在敞篷車上,許千莫和施瑤羽的行李就放在後座位上。昨天晚上宋洛軍幾個也是住在酒店裡,一大早他們也爬起來給許千莫和施瑤羽送行。

“蜜月旅行好好玩”,宋洛軍手插在口袋了笑著說道。

“許千莫不耐煩的揮揮手,輕笑著說:知道了,你個老媽子都快比上張媽了。”張逸昨天被灌酒灌的多了,現在還躺在酒店床上沒有醒來。

許千莫又向站在不遠處的長輩們揮揮手,當視線看到嚴茹雪的時候就拐了個彎。施瑤羽也揮了揮手,就發動了車子。

當送行的人影開始模糊的時候,許千莫才轉過身子靠在座位上:“我們真去玩?”

“不然呢?”施瑤羽沒有轉頭應到。

“算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許千莫靠著座位,舒服的把眼睛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同居生活的前奏

“我去,怎麼這麼冷啊”,穿著短袖的許千莫站在偌大的飛機場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當然冷了,馬爾地夫什麼溫度,這裡什麼溫度。”施瑤羽也穿著短袖站在旁邊,不過他挺著胸膛等著被託運的行李。這兩個二貨在溫暖的地方待的太舒適了,回來的時候也沒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