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來啊?”夜緋姍有些錯愕地問,她實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忘了,她果然忘了。心臟處隱隱發疼,一抹苦澀地笑趴上他好看的嘴角,他儘量平靜地說,“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小淳,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記的,只是最近有些變故,我現在在雲南,等我回去後,我再給你補過生日好嗎?”

聽著電話那頭,她小心翼翼,又帶著些歉疚的聲音。單小淳突然覺得自己心裡好受多了,她那麼誠懇的道歉,竟讓他突然忘記了剛才那漫天的落寞,無盡的失望。

她也是在意自己的對吧?下意識地,單小淳決定原諒她。

兩個人開始聊起天來,他跟她說,他最近聽到的笑話。

她開心地笑聲,讓他覺得,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與她聊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吧,單小淳覺得自己心中的苦悶全部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甜甜的幸福,他是那麼喜歡她,那麼眷戀她。

可是他現在聽到了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夜緋姍,上床睡覺。

他覺得這聲音比烏鴉叫還要難聽上百倍,他迫切地追問,“他是誰?他是誰?緋姍,他是誰?”

電話那邊,她努力地向他解釋著,他的心突然安穩了一些。可是,他再次聽到了那個比烏鴉叫還要難聽上百倍的聲音,他說,“寶貝,我們上床睡吧!”

活了十七年,他突然感到不知所措起來,他焦急地追問,“緋姍,他究竟是誰?你告訴我啊!”

單小淳以為,她會跟他解釋,可她卻說,你,我不和你說,掛了。

耳邊那嘟嘟的聲音,聽起來,也是那麼的諷刺,他趴在床上,破天荒地大哭起來。

這是他十七年,第一次哭。

一直以為,單小淳他都是養尊處優,集萬千寵愛於一生,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一絲委屈。

可是,為什麼他第一個喜歡的女生如此待他?他哪裡不好了?他要家世有家世,他要相貌有相貌,究竟是哪裡讓她這麼待他?

他不懂。

(一單純小美男正走向惡魔的道路,緋姍,以後你就慘啦!)

“怎麼?生氣了?”冷朔堅硬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一指,拈起她的秀髮,完美的唇角勾出了一抹笑。

夜緋姍拍掉他的手,依舊保持沉默。

說真的,她真的是越來越討厭這個男人了,你說,小淳多可愛啊,雖然說她並不是那麼的喜歡他,他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傷害小淳吧!

她和單小淳談了一個月戀愛,她當然知道他又多麼喜歡她,雖然搞不清他為什麼這般喜歡她,但是小淳真的是一個很善良、清純的男生。

“為了一個男人而和我保持距離?”語氣中已經夾雜著危險的意味,一隻大手壓在她的腰間,隨時準備蹂躪這個不識趣的小女人。

夜緋姍翻過身,一臉認真地說說,“我告訴你,人家是清純小男生,才不像你,跟一頭濫情的種馬一樣。”

說罷,她不屑地冷哼一聲,以宣告她對他的瞧不起。

清純小男生麼?呵……她的答案,他很不滿意。

冷朔的手已經伸進她的黑色背心裡面,不知何時勾了勾手指,她的內衣就被解開,他一隻手或輕或重的遊移揉按著她的背後,一直手探索到了她的胸前,正在作亂…

“你幹什麼?”夜緋姍使勁推攘著他的大手,暗紅色的眸子已經裝滿了怒火。

“既然你說我是濫情的種馬?自然要做到名至其歸咯!”冷朔扯出一個迷人地微笑,邪魅的桃花眼微眯著,勾魂攝魄。

該死,我真恨不得時間倒退十一年,那時候就應該跟著夜靖叔叔學武,如今就不至於受制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