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虎哥,她進去了!”塌鼻修者奔到門前罵了一句。

“地中海”禿子卻是嘿嘿笑道:“正好甕中捉鱉,剛才看到沒有,開門的也是一個美女,說不定裡面還不止一兩個,哈哈,正好一窩端了!”

眾人覺得有理,都哈哈大笑起來,為首的黑袍大漢走上前,用力地拍門,大聲喝道:“開門!”

啪啪……

院門被拍得嘭嘭直響,連兩邊的牆壁都震動起來!

“媽的,再不開門老子踢門了!”黑袍修者聲如炸雷般大喝。

“識相的馬上開門,否則雞犬不留,統統死啦的!”禿子獰聲威脅道。

門終於開啟了,一名老婦驚懼地伸出頭來,戰戰兢兢地道:“幾位仙長有什麼指教?”

“老東西,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嫌命長了!”黑袍修者嘭的把門推開,大步踏了進去,身後四人不可一世地跟了進去。

老婦嚇得連連後退,驚恐地叫道:“你們要幹什麼?這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哎呀,老傢伙,定是嫌命長了,識趣的把屋裡的人都叫出來,否則拆了你

這副老骨頭!”塌鼻修者釋放出凝靈後期的氣勢,目光凌厲地掃視著四周,神識肆無忌憚地往屋裡探去。

房間門忽然開啟,一名劍眉朗目,神se冷峻的男子走了出來,旁邊還伴著一名唇紅齒白的俊美公子哥兒。五人不禁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屋裡走出來的不是女人,而是因為那名帥得一塌糊塗的白衫公子,眼角眉梢帶著一股天然的嫵媚。五人都不約而同地想道:“可惜了一副男兒身呀,要是個女的多好!”

為首的黑袍修者率先回過神來,喝道:“屋裡還有其他人,男的全部滾出來,女的可以走出來!”

“不男不女的不用出來了!”塌鼻修者拍著胸口吆喝,自以為很幽默地哈哈大笑起來,那朝天的碩大鼻孔都能把自己的大拇指給插進去了。

“真是不知死活!”白衫公子眼中閃過一抹殺氣,冷冷地喝道。

五人頓時一愕,他們自從來到這裡一直橫行霸道,築基期的氣息一放,沒人敢說個“不”字,這個比娘們還要俊俏的小白臉竟然敢罵自己等人不知死活,真他孃的不知死活,要是個女的一定把她給一百遍啊一百遍!

黑袍修者不禁重新打量了眼前兩人一次,發覺那神se冷峻的男子修為只是築基初期,而那小白臉就更遜了,只有凝靈後期,不禁心中大定,獰笑道:“小白臉,你罵誰不知死活?”

“罵你們這群外來狗!”白衫公子忽地“嫣然一笑”,嫵媚值輕鬆破百。

黑袍修者頓覺心中一蕩,接著便是一陣暈眩!

“虎哥,這小白臉有點邪門,我怎麼覺得有點……暈!”塌鼻修者抬手揉了揉鼻子。

本來戰戰兢兢的老婦緩緩站直了腰,老態一掃而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聞了老孃的伏醉香,自然會暈,你這大鼻孔嗅得最多!”

黑袍修者暗叫不好,身形一閃便向著老婦撲去,老婦向後迅速退開,一邊叫道:“倒也倒也!”

黑袍修者五人果然搖晃了幾下便倒在地上。楚峻看得暗暗心驚,這五人當中可是有兩個築基期的高手,輕易便被撂倒了。

“主人,香主,這五隻外來狗怎麼處理?”老婦走到楚峻和李君的面前恭敬地道,聲音清脆動聽,一點也不像五六十歲的老婦。

李香君轉首望著楚峻道:“主人,這些外來狗肆意搶掠,壞事做盡,都不知有多少女修遭了他們毒手!”

“殺掉!”楚峻吩咐道,對於這些人根本不用憐憫。

李香君對著老婦使了個眼se,老婦麻利地將五名外來者身上的儲物腰帶,以及一切裝備都剝了下來,然後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