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甚至他有過的女人都比她美上數倍,但是她令他有種心靈契合的感覺,好象她本該屬於他,是他靈魂遺失的另一半。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他只知道不能鬆開握住的手,離巢的鳥一旦飛出去就不會再回頭。

“就知道會有壞事發生,一早我的眼皮直跳不肯停止,果然是你這頭惡狼在為非作歹,欺凌良家婦女,還不放開我們的秋天。”魏閒閒氣怒道。

那隻可惡的賤手真礙眼,好想拿把刀砍了他,她們的秋天怎麼可以隨便任人欺負。

“秋天是我的不是你們的,我愛抱就抱輪不到多事者插手。”她們還沒資格跟他要人。

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環欲下地的身軀,紫乃龍之介收攏雙臂警告懷裡的女子安份些,她不會有機會從他身邊逃脫。

“你……你亂倫,別忘了你和秋天是兄妹,你這樣抱著她太變態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名義上他們仍是“一家人”。

怪了,怎麼心口酸酸的,“一家人”應該是她、秋天還有翊青共同組成,他不夠格。

“女人愛女人才是變態,我和她是不是兄妹你們最清楚。”現在就等荻原的調查加以證實,她絕不會成為他的妹妹。

他的話讓魏閒閒氣得臉色發青,渾然沒注意從一進門就不曾開口的趙翊青身子一震,面如死灰的緊盯著秋天的反應,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不能成為她的負荷。

但秋天僅僅回以淡薄的一笑,彷彿剛聽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不在意,神情自若地沒有一絲訝異。

“誰說女人愛女人是變態,你落伍了,大哥,我愛她們……唔……”他竟然用這招回敬她,太卑鄙了。

“別再讓我聽見你叫我一聲大哥,否則我會吻得你喘不過氣來。”那兩個壞事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維護。

輕點她鮮嫩的紅唇,他帶著得意的神色輕睨,她的唇只有他能佔領,女人跟女人才違反自然定律,她們怎麼搶得過他先天的優勢。

女人本來就該和男人在一起才正確,她不能隨口說愛兩個女人,她要愛只能愛……他?!

忽地一怔,紫乃龍之介看向秋天的眼神變得很怪異,先前的強硬被困惑取代,他甚至不曉得自己在想什麼,她該愛他嗎?

但是這猶豫很快被他的自大掃去,她不愛他還能愛誰,她只能是他的女人,沒有第二種選擇。

“什麼喘不過氣來,你想害死秋天呀!她有心……”髒病。最後兩個字被一道驚吼聲阻止。

“閒閒,閉嘴。”這個沒大腦的女人,她的智商全跑到胸部了。

啊!好險,差點說溜嘴。魏閒閒在心裡暗驚,輕拍胸口賣弄風情,企圖遮掩一時的失言。

“心什麼,為什麼不讓她說下去?”她們到底有什麼事在瞞他,他非查個明白不可。

趙翊青看了秋天一眼,沒她的允許她不會輕易洩漏她的秘密,朋友間的共識不需要用言語交流。

魏閒閒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沒必要知道,如果真有心為她好,麻煩你離她遠一點,不要製造我們的困擾。”他的情感方式太激烈了,也最傷人。

女人間的友情可以長長久久,但一涉入了感情容易變質,當朋友簡單當情人難,一旦有了口角不是撕破臉便是各分東西,很難再回到最單純的時光。

她並不是所謂的同性戀,只是打小就不喜歡和男生玩,總覺得他們粗魯又頑皮,不講理老愛告狀,自然而然和女生走得近些。

直到高中那年她在保健室遇見秋天,那張過度蒼白的小臉讓人忍不住想去拍拍它,看能不能因此紅潤些,莫名的保護欲油然而生。

但她很清楚外表纖弱的秋天其實比任何人都堅強,不僅有能力保護自己還能分神地照顧朋友,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