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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家裡的凌辱。
章蓉不會忘記,自己的母親,在別人眼裡只是一個發洩的工具,她親眼目睹,超過五個男人將她母親壓在身下任意欺凌,而母親卻只能無聲地哭泣以保護好她的生命。
然而,即便是如此,章蓉還是遇到了一生中最恐怖與不堪回首的事。
那大貴族一次醉酒後的夜晚,在瘋狂地蹂躪過章蓉的母親後,他看見了眼中露出恐懼之色,生得粉雕玉琢的章蓉。
為了保護自己幼小的女兒不被欺凌,章蓉的母親爆發了,她用原本想要自殺來逃避悲慘生活的剪刀,殺死了那個滿身肥肉的大貴族。趁夜,章蓉的母親帶著她從大貴族家院牆上的狗洞逃了出去。
當時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呼嘯的北風如同刀子一般吹在臉上,讓章蓉不只是冷,更是疼。章蓉的母親身心飽受摧殘,生命正飛速枯萎,如今更是敵不過嚴酷的寒冬,就這樣,在帶著章蓉躲在一個破落的茅屋後撒手人寰。
就在章蓉忍受不住飢寒交迫,以為要去陪著亡故的母親時,拜月教第九代教主出現,帶走了她,挽救了她脆弱的生命,也改變了她的命運。那一年,章蓉年僅八歲。
在拜月教主悉心教授下,章蓉玩命地修煉武功,學習文化知識,只想忘記自己悲慘的遭遇。十八歲那年,章蓉武功便小有成就,成為拜月教年輕弟子第一人。
章蓉從未忘記父親施加給她的傷痛,她的姓氏也是隨著亡故的母親。十八歲那年,章蓉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仇恨,親手終結了那個罪惡無恥的男人。
十五年前,章蓉終於透過了眾長老的考驗,成為了拜月教第十代教主,從此沉重的使命落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她收穫了權利和威嚴的同時,也就註定孤獨寂寞會常伴她左右。
小時候的遭遇,章蓉一直深深地埋在心底從未對人說起過,包括親密的師父和徒弟張麗華。但躺在高興的懷中,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悽苦與悲傷,將壓抑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一腔道出。
章蓉表面看上去風情萬種,風騷無限,誰能想到在她的童年,竟然有如此悽慘的遭遇。高興雖然幼年喪失雙親,但那是因為恐怖分子的殘害,遠遠比不上章蓉被至親之人所出賣受到的傷害和痛苦。
一想到在那個寒冷的冬季,一個年僅八歲的小姑娘瑟縮在牆角,滿眼的無助與絕望;二十多年來,她獨自咀嚼著內心的傷痛和滲人的孤獨與寂寞,高興的心中便隱隱作痛,一股發自內心的憐惜湧上心頭,讓他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抱著章蓉身體的手臂。
“嗯”,章蓉輕輕嗯了一聲,如同一個乖巧的貓兒一般又往高興的懷中拱了拱,臉上的笑容甚為祥和恬淡。
“呼——”
迎著東邊初升的朝陽,高興長長吐出一股白霧,將心中淡淡的惆悵撥出體外。雖然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平靜如水,但偶爾卻會有一抹淡淡的溫柔與迷離。
身上承載著章蓉的柔情與濃濃的不捨,高興告別了章蓉,離開了醉月樓。對於兩人的關係,高興沒有明言,但章蓉卻能感覺到高興對自己已經明顯有了變化,這就足夠了。畢竟,此時要是公佈與高興的關係,慢說自己會有麻煩上身,更有可能給高興帶來災難。
冬日清晨的鄴城,街道上堆滿了潔白的厚厚積雪,路上行人寥寥,形色匆匆。高興坦然自若地將積雪踩的“嘎吱”作響,對於撩起自己,拼命向著脖子中鑽的北風不管不顧。
剛回到自己府宅,便見二十名特種兵的隊長洪冰湊上前來報告說:“公子,昨夜有個自稱黎風的人說要見您,但見您一夜未歸,屬下便安排他在客房等候您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別拉下了訓練!”高興點頭,囑咐了洪冰一句便向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幫主!”高興才一邁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