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

“這叫拋媚眼,你看不出來?”赫連尚歡不急不躁也不氣惱,很好心地為她解釋。

她覺得,自己還是病得不省人事比較靠譜——她死活看不出,赫連尚歡是在向她拋媚眼。

“我錯了。”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希望赫連尚歡大發慈悲放過生病的自己。

“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男人這樣做嗎?”赫連尚歡挑眉,“難道本王做得不夠好?”

赫連尚歡的表情可以稱之為哀怨嗎?反正她是覺得,他好像是病得比自己還嚴重。

她斟酌著用語:“你吃錯藥了?”

赫連尚歡眯著眼笑:“很快,你就會是本王的妻主,我們自然是要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我是入贅的。”她從來沒有覺得,原來入贅也是很美好的,就她所知,駙馬是不可以再娶的。

“本王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只能負責。”

她閉上眼,假裝頭痛,什麼都沒聽見。

“你摸了本王的身體。”

鬼才會摸了他的身體,她又不是不要命了,敢覬覦他的身體。

“昨夜,你的腦袋撞了本王的胸口……”他笑眯眯,她變了臉,“貌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