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地過去,保管把蓮蓬好好地給師祖拿回來。”

嶽清道:“還有第二件大事,萬載寒蚿修煉九千餘年,眼看萬年期滿,元嬰圓滿,妖法強得不可思議,若勢敗時,還要引發地下水火風雷,爆發元磁大火,到時候山崩海嘯,天外神山也要崩壞,與魔梭爆炸威力不相上下,這裡只有我與鄧師妹,還有錢道友不懼之外,你們皆抵擋不住。因此需要再做一番安排,就在那寒蚿所居玉峰相對不遠,便是地竅,裡面還有一隻洪荒異種,前古元鼉,也是大毒龍一類,整個光明境裡的妖怪以他和寒蚿為最高,因寒蚿採陽補陰,功力增長迅速,提前用法力將他封在地殼之中,才沒有出來為禍,你們要做的第二件事,便是偷偷潛過去,將寒蚿所設下的封禁破掉,將他放出來,使其與寒蚿相鬥,兩敗俱傷,我們方好從中取利。”

錢康夫婦聽完連頭皮都麻了:“萬萬不可!嶽掌門此法太過弄險,據我們所知,那元鼉除了不曾像寒蚿那樣修成六個化身,但本身法力與寒蚿不相上下,一旦把他放出來,與寒蚿惡鬥,必將鬧得天崩地裂,使光明境毀於一旦!”

嶽清笑道:“無妨,此事已經盡在掌握之中,唯有一個魔僧布魯音加,魔法太高,我算不出他的動向,不過也能猜出他的意圖,所為必在兩個妖物的元嬰,想要煉那雙子天魔元嬰,因此兩個妖物一旦出現,最急於取利的便是他了。烏靈珠想要奪取寒蚿元丹,將七煞化身煉成本命神魔,寒蚿又想與烏靈珠陰陽交合,利用他的七煞化身脫殼化形,再加上一個布魯音加,正是三國大戰,咱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錢道友儘管放心便是,若真把這裡毀了,你只帶門人搬去我五臺山居住便是,我讓許師姐把黃極宮讓出來給你們!”

錢康還是憂心不已,石完再度很鄙視地說:“我師祖向來算無遺策,仙法高強到外人不能想象!他既然說引兩妖物內鬥,這法子肯定是最好的,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若不如此,你又有什麼好的辦法,將那什麼寒蚿、元鼉,以及烏靈珠和布魯音加之流全都消滅掉麼?你貴為城主,好歹也是一派宗師,怎地如此膽小?我們五臺派這麼多人這裡幫你策劃謀算,你竟然還不願意,若熱鬧了我師祖,一氣之下帶我們拍拍屁股走人,看你自己如何對付那些妖魔鬼怪。”話一說完,又想起錢康是錢萊的父親,連忙攥住錢萊的手,擔憂道,“好兄弟,你別生氣,我忘了他是你父親了。”

錢康是滿臉通紅,愧怒交加,錢萊則是無可奈何,把手往出扯了幾下,卻被石完死死攥住,根本拉扯不出來,當著大家的面,也只得算了。

嶽清手中玉尺陡然伸長,對著石完的腦殼敲了一記:“你這孩子口無遮攔,錢道友是萊兒的父親,你的長輩,哪有你那樣說話的份?還不快去給錢道友磕頭道歉!”

石完捂著頭頂,一邊揉著一邊痛快地到錢康跟前磕頭:“錢叔父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子這一遭吧,以後我再不說你不好了,求你讓師祖和錢萊兄弟莫要生我的氣。”

錢康嘆氣,強擠笑容,俯身把他扶起來:“我如何會真跟你一個孩子置氣呢,況且你說的也不錯,是我顧慮太多,越修道這膽子越小了,有你師祖在此謀算大局,定然是萬無一失的。”

石完聽了咧嘴而笑,點頭稱是:“不錯,有我師祖在這裡,你是什麼都不用擔心的。”

滿屋人鬨然大笑,錢康也徹底沒了脾氣,石完又顛顛地跑去拉錢萊,很是得意地說:“我把你爹爹哄好了,他不生我的氣了,你也不許生我的氣。”錢萊也哭笑不得地點頭。

嶽清道:“好了,以後可不許這麼自吹自擂。你們三個這就去寒蚿所居翠峰殿前蓮池裡盜蓮,然後再去破除元鼉封禁。”

錢萊不久前剛被烏鴆刺傷過,雖然服了玄黃丹和混元丹,根骨不曾損壞,到底元氣大傷,錢康夫婦心疼兒子,特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