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亂扔!”

真田士成看著某個似笑非笑的人又咳了一下,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接著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似乎想起了什麼事,真田匆匆說了句“回來拿點東西”,便急急離開,臨走前不忘禮貌的向流夏點點頭。

“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毛毛躁躁的!”真田士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撫著下巴深思。

流夏依舊保持著同一姿勢,靠在廊柱上仰望著天上不斷飄動的雲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寫出這麼沒意義的一章,我果然還是Ma da ma da da ne。。。

嗚嗚 頂著我的破銅爛鐵掩面淚奔。。。

韶華暗損

日子依舊這麼平平穩穩的過著,偶爾有個小起伏也可以忽略不計。

冰帝,流夏除了小考的時候會過去,其他時候都選擇溜之大吉。也正因為如此,每次她考試的時刻,也正是冰帝情緒最高漲的時刻,歡呼雀躍聲,尖叫吶喊聲,充斥著她走過的每個地方,搞得她毛骨悚然,肩背挺直,渾身不自在,只是臉上依舊笑容滿面,沒有半分破綻。

莫怪青木每每都會敬佩的讚歎:“果然不愧是世家子弟,這風度,這行為,這動作,無可挑剔。”

流夏只是抿嘴淺笑,並不接話。

青學卻是少了某個任性冷淡的人影,Chance也沒了那個恣意彈琴的少年,而神奈川真田家則多了幾分雞飛狗跳。

真田士成開始習慣在喝茶下棋閒聊的時候,突然有人提著劍殺過來。

真田弦一郎開始習慣在偶爾提早回家的時候,瞄見某人靠在庭廊裡發呆。

真田家的學徒也開始習慣某個以鍛鍊他們為名,實質上是發洩自己精力的人的挑釁行徑。

在有意或無意中,流夏的性別問題並沒有更多的人知曉。反正也沒人會懷疑,真田老爺子擦著手中的刀漫不經心的說。

知道內情的幾個人看著庭院裡面色漠然,出手狠厲,術法霸道的某人深以為然的使勁點頭。

運氣給對方一個最後的重擊,流夏站定撩撩已長到眼睛的碎髮,消去手中凝成的氣劍,走到長長的迴廊裡盤腿坐下。

因為是週末,道館裡人很少,只餘下寄住的幾個學生在刻苦的練習。真田士成端著棋盤不知道又去找誰切磋去了。院子裡稀稀落落的幾棵櫻花樹上,淺淺得著著幾點綠,像是被誰無意間甩上去似的,淡淡的,不甚顯眼。

流夏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半眯著眼直盯盯的瞅那幾點綠。時間如織如梭,一轉眼考完試,馬上又該放春假了。春意不知不覺間又近了幾分。

她淡淡呵出一口氣,“詩家清景在新春,綠柳才黃半未勻。”

悠悠然的欣賞了半天,扭頭對旁邊一直沒有言語,緊抿雙唇的某人皺眉道:“真田,嚴神厲色可是很侮辱這清新怡情的大好美景!”意思是,你沒事別在這充當黑麵神攪少爺我的好興致!

真田瞟她一眼,“這是我家。”意思是我願意,你管不著!

理由充分,流夏輕哼一聲,索性挪挪身子靠到廊柱另一邊,眼不見心不煩。她閉著眼懶懶的半躺在木地板上,殘冬的涼意慢慢的滲透到她身上,有些微的瑟縮,卻是賴著不起。

院子裡,早先練習的學生都一鬨而散出去遊玩了,周圍一片寂靜。聽著輕緩的風聲,流夏有些昏昏欲睡。

“忍。”半睡半醒間有人低低的喊她,她猛得睜眼,又緩緩閉上,語氣不善的開口:“幹嘛?”

那人沉默了良久,才繼續說道:“如果你面前有座山,你一直想超越它,可是有一天卻突然發現它不見了,你有什麼感覺?”

流夏嗤道:“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