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興奮的滿臉通紅,唧唧咋咋說個不停。

妙可恍若未聞,只是喃喃囈語般輕聲道:“怪人”聲音低的恐怕連她自己也聽不清。

………【第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時間倒回賈寶玉慌不擇路離開錦香院,一路疾馳,回了賈府。

襲人為他更衣時,瞅見他愁眉不展,奇怪道:“二爺你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心思不定的,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要做,卻不知到底是什麼事。是關於禁海之事?好像不是。是關於黑手黨和地下黨的事務?也好像不是。是金陵之事?也不是

襲人見賈寶玉想了一回,卻又只顧著搖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細嫩的蠻腰顫了顫,道:“莫不是又和姐姐妹妹們作詩湧詞輸了,惱了不成?”

聽襲人說起作詩湧詞,賈寶玉這才又突然想起妙可姑娘來,自己可是說過以後有時間要去和她一起作詩湧詞來著,今兒個夜裡好像就有空。

糾結了一會兒,賈寶玉嘆了口氣,心道:“對,俺去錦香院是和妙可姑娘作詩湧詞,並不是貪戀人家美色。”

終於找到這麼一個好藉口,賈寶玉心中一寬,穿好衣服後,喜笑顏開的就往外走。襲人一下沒拉住,氣呼呼在後面喊:“天都入夜了,你這又是要去哪裡啊?”

“我和人約好今夜作詩湧詞來著,大丈夫一諾千金,我不能失信”說著,早已不見了人影。

“曾公子已經來了有些時刻了,不知拿下妙可了沒有?”

“想是已經拿下了吧。”

“就算還沒拿下,那也快了。”

錦香院門外那些迎客的ji女們嘻嘻哈哈聊著。

“誒,你們說方才那個穿著官服就往裡闖的俊俏小官爺還會不會來?”

“他若真是為了妙可姑娘今日才這般心急,想是會來吧,若是今夜不來,妙可就不是妙可了,他還能喜歡?”

“咯咯咯”

“這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幫ji女在錦香院門前聊的起勁,卻沒注意一個穿著嫩白緞子長衫,手搖月白扇子的俊俏公子哥兒,臉色尷尬的遮了半邊臉兒,偷偷夾在進進出出的嫖客們之間溜了進去,這人自然是賈寶玉了。在他身後隨行的冷二郎和錢二見賈寶玉偷偷摸摸的樣子,大是不解的互相望了一眼,也不多問,隨著人流,跟了進去。

賈寶玉心裡這個彆扭啊,分明已經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光明正大來錦香院,卻被門前這幫ji女一說,反倒自己當真成了好色如命的嫖客一樣,這叫從來也沒有嫖過娼,臉皮兒尚嫩的賈二爺情何以堪?

賈寶玉臉兒紅紅的,總算沒被門前那些ji女認出來,偷偷溜進了錦香院大樓內,卻正好瞧見曾晉鵬等公子哥兒,圍在二樓妙可的房外,好像在說著什麼。

“二爺,那位好像是少保家的曾大爺。”錢二跟在後面,見賈寶玉抬頭望樓上,忙出聲提醒。

賈寶玉點了點頭,卻不說話,在一樓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靜靜看著樓上事態的發展,冷二郎和錢二陪坐在一旁,正好把賈寶玉半個臉兒遮住,是故妙可出來後向樓下看時,並沒有發現他。

後面的事便一如前章所敘,當曾晉鵬強行推門進去的時候,賈寶玉已看出妙可姑娘並不樂意,自然再不猶豫,在曾晉鵬將門關上之後,他又把門給推開了去

賈寶玉再次近距離見到妙可,少了幾分妖媚,多了幾分純真和可憐,對他的殺傷力反而更大了,賈寶玉趕走曾晉鵬之後,和妙可單獨待在屋裡不知為何感覺怪怪的,就是那種男女共處一室,**的感覺,於是賈寶玉下樓吩咐了冷二郎幾句之後,乾脆沒再上樓,而是又到方才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