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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便向丟在一邊的草料走過去,卻被繩子拴著,根本夠不著。這可惹惱了它了,“恩昂,恩昂”叫個不停,倒像頗為生氣的模樣。
忽然,“撲通”一聲,在這驢子怒叫聲中,土娃子竟然直直對著這頭驢跪了下去,倒像是在向它請罪一般。
這驢子隨李財主出去,可沒少被人跪過,竟像更本不領情似的,完全沒把土娃子這一跪當著一回事兒,只是高傲的抬著頭,不時的“恩昂”叫喚兩聲。
不過接下來,卻是異象陡生。這一跪之後,一向逆來順受的土娃子竟像換了個人似的,突然暴起,衝上去竟是對著那驢狠狠來了一頓拳打腳踢。
那驢子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呆了一呆,眼神兒竟好像有些不可置信。土娃子愈兇頑,逞起壓抑許久的情緒,拳腳竟重似壯漢,直打得這驢“恩昂,恩昂”直叫。驢兒卻又被栓著逃脫不掉,只得生生的挨著土娃子如刀子般的踢打。
也不知打了多久,那驢兒“恩昂,恩昂”的叫喚聲都似乎有氣無力了,土娃子這才住了手,整了整凌亂的頭衣服,便又躡手躡腳的溜了出去,瞧著沒人現,又返回房間去再睡了一會兒。
自此,土娃子每日趁天還沒亮無人之時,便都來驢棚一趟,先是向這驢子跪一跪,緊接著便毒打它一頓。
“二爺的法子,可是越來越難琢磨了。”
“就好比上次,他和薛姑娘打賭來著,煮那些花兒說是能賺錢,我們還只當他又胡鬧呢,卻不想真被他弄出了香水來,如今怎麼著,襲人姐姐你告訴大夥兒,二爺是不是時不時都往家裡拿來許多銀子?”
“可不是嗎?我說他哪裡來的這些銀子呢,卻原來就是那次煮花兒造出的香水賣來的,二爺每月拿回來的可比咱們府裡的進項還要多呢。”
賈寶玉在岸上同那些李家莊農戶敘話,船上的丫鬟們聚在一起,透過窗戶一邊關注著岸邊一舉一動,一邊議論不休。
寶釵和黛玉也在,又議論了一回賈二爺同寶姐姐打賭,造出香水,果真賺了許多銀子的事,大家誇讚了一回,鬨笑了一回。其實她們也並不知道詳情,香水賺的銀兩又何止賈寶玉時常往家裡帶的那些?不過九牛一毛,大部分賺的銀子,賈寶玉都花在了黑手黨和地下黨上面,再有就是囤積在了問鼎山莊。在場也就只有小丫頭惠香知道香水到底有多麼賺錢了,不過二爺叫她不要告訴其他人,她自然最聽二爺的話了,便是待她極好的襲人姐姐、麝月姐姐她都不說呢。
寶釵笑道:“他小時候的古怪刁鑽只讓人恨的牙癢癢,不過這兩年,他的怪古刁鑽卻只讓人琢磨不透,竟有些高深莫測了呢,即使看來還是那般古怪的想法行為,卻總是對的,也總有用處,倒真的越來越叫人琢磨不透了。依我看啊,如今也就林姑娘能知道些他的心思,我們可是猜不著了。”說著,眾人都笑了。
林黛玉臉兒紅了紅,拉著寶釵笑道:“寶姐姐在家的時候便是最端莊賢淑的,才出了門就瘋了,沒事兒就來拿我取笑耍樂。我怎麼知道他的心思,他家裡倒是有幾個姐姐妹妹的,難道都知道他的心思?”
寶釵笑道:“其他幾個姐姐妹妹自然不知,唯獨林妹妹卻是最知道他的”
寶釵還未說完,黛玉就已經站起身來了,嬌嗔道:“你做姐姐的也只愛胡說,看我也不饒了你。”說著,二人便打鬧起來。
一個是“沉魚”之容的病西施,一個是“羞花”之貌的楊貴妃,兩種風儀,兩類絕色,卻同樣美豔,同樣誘人,打鬧在一處,那萬般風情,竟是將千古絕色都比下去了。這等光彩照人,將一屋子的美貌丫鬟們也都一個個看呆了。
賈寶玉正在岸邊同村民們說話,只見眼前一晃,彷彿那船艙厚厚的牆板竟不能阻擋薛林兩大美人的光彩,竟是直射了出來,只讓人覺得眼眸都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