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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之上可站上百人,正好便成了各家王公貴族們派出後輩子孫鬥詩的場所。高臺之下是奇珍異草,秋花朵朵,落紅陣陣。在那高臺兩邊的樓閣之上,起初只是各家的長輩們憑欄而坐,欣賞臺下晚輩們鬥詩比才的場所,後來漸漸有人攜家眷而來,發展到最後竟然連待字閨中的女兒也有帶來的,女孩兒們在閣樓上隔窗而望,欣賞著她們聞名久矣的公子才子們,就更增加了樓下高臺之上的少年才子們的表現欲了,使得濮山詩會的水平也是一年勝過一年。
此是風雅之事,康正帝素好風雅,竟也不禁。於是每年來自家閣樓中觀賞詩會盛況的大家閨秀便數不勝數,甚至有那在詩會上表現突出的青年才俊,得到樓上夫人小姐們青睞,家世又相當的話,或夫人出面求老爺上門求親,因此結成佳偶的倒是不可枚數。濮山詩會倒成了一場大華朝貴族們的相親會了,這倒是大華朝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朝代而獨有的特色。
因此,濮山詩會,不僅是各大家族的後輩才俊施展才華,大放異彩的機會,也是各大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們一年中難得外出遊玩一次的機會,並且還是一個不錯的招婿選夫的時機,可以說濮山詩會幾乎成了整個京城貴族們之間每年最盛大的一次聚會。
濮山詩會也因此得到了京城幾乎所有王公世家們的重視,每年還未到詩會之時,便會早早在自己家族中進行比試選拔,脫穎而出者,便會被派去代表自己家族參加詩會的比試,偶有幾年甚至聖上也會蒞臨,那便也成了各大貴族之家在聖上面前露臉的機會了,又有哪個家族能不全力以赴,誓爭第一?
今年聖上便明確表示會參加詩會,一時讓整個大華朝的貴族們都視今年的濮山詩會成了如今家族中的第一要事,更是早早
就開始準備了,賈族自然也不例外,也開始準備這幾日從家族中選出詩才俱佳者,參加這回的濮山詩會。
賈寶玉本來素有才名,吟詩作賦在賈族中是有了名的,也是長輩們都看好的物件,因此毫無疑問他便是此次詩會賈家代表的熱門人選,但賈政為了公平起見,不讓賈族中的人說閒話,還是決定要舉辦一次全族家宴,在宴席中選出詩才最佳者。
這可讓冒牌賈寶玉為難了,自己會作個毛的詩啊,這不是趕鴨子上架,要把自己放到火上去烤嗎?正在院子裡愁眉苦臉呢,林妹妹卻邁著細細的步子,捂著嘴兒笑著走了過來。
“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還嫌最近出的風頭不夠,琢磨著再來一次智斷老鼠案,蜜蜂案什麼的?”
賈寶玉金鑾殿智斷鼠糞案早已傳得盡人皆知,何況林黛玉?那日黛玉聽說了此事之時,眼中竟是無故灑了幾滴淚的,她雖不說,可在心裡卻是很欣慰,寶哥哥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信任,什麼事到他的手裡,都能迎刃而解。
但林妹妹一向說話牙尖嘴利的,分明是誠心誠意在誇寶哥哥呢,可聽起來卻更像是在挖苦。賈寶玉聽了就更加苦了臉了。
黛玉卻忽然捂嘴兒“嘻嘻”笑了起來,笑聲中的聲音顯的更加柔媚動人,“我可知道你苦什麼呢,你若答應我一件事兒,我便教你一個辦法,如何?”
寶玉聽了喜的眉開眼笑,忙點頭答應道:“林妹妹的事,便是一百件我也答應,快說,你教我的辦法是什麼?”
賈寶玉已經很久沒有作詩了,所以才會有人傳出賈府二爺江郎才盡一說,也正因為如此才惹起了上次與範世傑的鬥詩風波,雖然那回是賈寶玉透過小聰明戲耍了範世傑,暫時保住了名聲,可他那首打油詩畢竟上不了檯面,況且自從那以後,他依舊是一首詩也未作過,還是沒有讓世人打消掉賈府二爺已經江郎才盡的看法。
不瞭解賈二爺的人,或許對此事也不甚了了,最多暗自瞎猜一回,同人打趣一回罷了,也不會去關注,也不會去較真,可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