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穩穩當當坐定了。”看了一眼殷吉,心道:“你是精明,但這次我保你是準輸無贏!”衝他一笑,轉頭對阿克蘇、賽尚鄂等人說道:“我的想法和殷師兄所說相同,只有比武才算得公平合理,憑本事爭來的,旁人也會心服。兩位大人,陶老哥,不知你們還有什麼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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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蘇、賽尚鄂兩人早已看穿殷、阮二人的心思,心裡都道:“老子可沒功夫關切你們爭名奪利、勾心鬥角。媽的,誰愛做掌門誰就做,關老子屁事。”遂賣個人情道:“我們終究是客,客隨主便。”陶百歲也道:“嘿嘿,這樣最好不過,公平合理,任誰做了掌門,他人都無怨言。”

阮士中道:“如此便請兩位大人在莊上歇足,主持這場比武。陶老哥,還請你晚回幾日,在此做個見證。”陶百歲笑道:“好說,好說。我們可不客氣啦。哈……”

賽尚鄂、阿克蘇二人也是尚武之人,心想護寶進京也不遲於這一天半日,何況有熱鬧可瞧,便應允道:“好罷。”“如此叨擾啦。”

冷風撲面,春日猶寒。

此刻已近午時,田家莊殺馬屠牛、宰豬斫羊,在大廳裡排擺筵宴,盛情款待護寶大臣等人。那些守護珠寶的兵卒自有地方官府供應酒食,這裡不必細說。

阿克蘇、賽尚鄂等人酒足飯飽,稍事歇息,又被請至廳中。

這大廳東西走向,長十三丈,闊五丈,中間不設隔牆,只有二十四根徑粗尺許的紅漆圓柱做為支撐,由於設計精妙,這些撐柱不礙半點事,四周牆壁均開有窗戶,所以廳內既寬敞又十分明亮。廳堂四角各用鐵盆燃了碳火,熱焰蒸騰,雖然外面朔風凜凜,廳內卻並不如何的寒冷。西首牆壁正中用硃砂紅筆草書一個大大的“武”字,劃銳鉤鋒,字型剛勁有力;兩邊懸掛一楨木牌楹聯:“吾輩處世德為首;汝子做人信當先。”前面擺放一排紫檀木桌椅,茶果點心一應俱全,賽、阿二人坐在中間,曹雲奇、阮士中和殷吉、陶百歲等人分左右相陪。原來這大廳即是田歸農平日待客、聚會之所,也是門中弟子練功習武的場地,現在早把那些兵器架子、石鎖、馬匝等等礙事的東西挪走了,南、北、東三面站滿了天龍門兩宗弟子以及莊中來瞧熱鬧的僕婦、丫頭,擠擠擦擦不下百十來號人。

首先阿克蘇設案焚香,恭恭敬敬將聖旨高供在北面桌上,眾人再次叩拜。禮畢,天龍門兩宗弟子又拜過劍派祖師和歷代掌門人神位。按照慣例,適逢關乎本門之中更替掌門等這種特大重要之事,李闖王的神位也是必須祭拜的,但礙於有官場中人,面子上不好看,所以只祭拜了闖王的軍刀。原來田歸農便是那“胡苗範田”四侍衛中田氏的後人。苗範田三人殺了“飛天狐狸”,軍刀落入田姓侍衛手中。他們三人突圍出來,田姓侍衛遠遁關外,在遼東建立了天龍門,他廣納四方門徒,明為授徒習武,暗裡積蓄力量,以待時機成熟,圖謀反清復順。他奉闖王如神,便暗供了其神位,終日焚香祭祀;並將其軍刀做為鎮門之寶,歷代相傳。阿克蘇、賽尚鄂二人深知江湖幫派注重禮節、規矩繁縟,又不知軍刀來歷,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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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禮儀完畢,眾人歸座。

阮士中請阿、賽二人主持這場比武。兩人推讓一番。阿克蘇推讓不過,講了幾句謙遜之詞,然後說道:“今日比武,點到為止,千萬不可傷人。只要是天龍門弟子,均有權下場比試,最終技壓群雄者,就可當得天龍門的總掌門。”他雙手托起金龍令牌,續道:“這塊金龍令牌便做為號令江湖的信物賜予於他,並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