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它有時候就是自己的生命,有了它才有立身之本,否則隨便一個肖小都可以欺負她。

我情不自禁地將她抱在懷裡,頗為動情地吻了她一下,然後向她搖搖頭,“姐姐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我實在不能取姐姐的功力,你沒有武功,將如何行走江湖,尤其你的行當被許多人切齒,一定會有不少仇家的。”她笑著搖搖頭,“你別為我擔心了,有個一年半載的我就可以恢復了,做我們這行的最明白練功之道,練功就象挖坑,坑挖得越大,水蓄得就越多。你只是取我的功力,又不是廢我武功,你只是將水提走了,而我的坑還在,所以過不多久,我就會重新將水蓄滿的。”聽了她的話,我不禁又一陣欣喜,細品品果然有道理,如果真是這樣,那阿雪和明月的武功也可以很快地恢復了。妙玉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補充道:“不過得堅持練功,才能把水引出來,否則沒有水,那坑就永遠填不滿了。”我又要親她,她卻將玉手一抬,擋住我的嘴,道:“必須一次成功,你先平穩一下心情,不要對我動任何心思,只把我當女人,不要把我當妙玉,你能做到了,我們就開始。”她說完,走到床邊,慢慢地解開衣裙,爬到床上,放下床帳。

她說的簡單,我做起來真的好難,我天生就是一個多情浪種,對每一個與我有染的女人,我都會動情,更何況象她這樣主動獻身的女人,就更令我心潮澎湃,激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唉,我實在是太容易被感動了。

“置身於情外,趨身於慾望,關閉心扉,抱守陽關,這是你必須要做到的,因為你的對手也是此間高手,他對你瞭若指掌,不但不會給你機會,而且還會利用你的弱點給你佈下層層陷阱,令你防不勝防。但如何能夠守住你的心,我幫不了你,只能磨練你。”妙玉在床內緩聲陳言。

我沉靜了一柱香的功夫,總算能將心思收住,'好吧,我與她做的時候就把她當做一塊木頭,當做一個並不相識的人。'我在心裡默道。我走到床邊,掀開床帳,揭開被子鑽了進去。

我沒有對她進行任何愛撫,也沒有采用玉女九式,我覺得最原始的方法還是最適合我的,所以我直接爬到了她的身上。

“等一下。”才做了沒多長時間,她便叫了第一次暫停,她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了下來,道:“你又動情了,我們等一會兒再繼續吧。”當她叫到第三次暫停的時候,她沒有讓我繼續平靜,而是出乎我意料的道:“你來打我吧,象對待仇人一樣來打我,不要有一點憐憫。”我默默地看著她,我知道這大概是她的最後一招了,可是我下不去手,我可以裝模作樣,但我絕對不會如她所要求的那樣,實打實地打她,我搖了搖頭,“我最瞭解我自己,我辦不到的,你越對我這樣,我就越愛你,就越心疼你。”我抓過她的手放在我的心口上,“現在這裡全都是對你的愛憐,你讓我怎麼下得去手?!”我忽然伏到她的身上,瘋狂地吻著她。

她的眼裡忽然流下兩滴淚,輕輕地將我推開,“你先平靜一下,我出去解手。”說完,她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出去了。時間不大,門一開,卻是沉香走了進來,她走到床前,脈脈含情地看著我,那眼神真是太勾人了,我情不自禁地猛起身,一把將她扯到床上拉入我的懷中。

她笑著伸出小手撫著我的心口,柔柔地道:“平靜一點好嗎?”“你這麼勾我,我怎麼能平靜得下來?”我向她戲道,不過我對她的感情遠不如妙玉,嘴上是那麼說,心氣卻平穩了許多。“妙玉呢?”我問道。

“她要準備一下,我進來替她一陣,幫我脫衣服吧。”我跟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給她脫衣服,我熟練地扒去她的衣服,她老老實實地任我擺佈著,沒有淫聲浪調,沒有汙言穢語,就那麼喘息著配合我。跟她做,我的心情倒還算平穩,陽關緊閉,當她第二次洩身的時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