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出屬於她自己的音樂。

白路還見過另一個彈琴很好唱歌很好的女孩,白雨。那個丫頭的演唱風格和周衣丹很像,彈吉他的時候都是很靜。只是靜也有分別。

白雨的靜是紅塵歷練後的沉澱,簡單說,人比較悲觀,對很多事情提不起興趣,所以唱歌就靜。

周衣丹的靜是骨子裡帶出來的,一抱上琴,就變成另一個人,變成一個用吉他和歌聲講故事的樂者,靜靜的只有她自己,你聽與不聽,她都在歌唱。

周衣丹練的很認真,唱完後問:“怎麼樣?”

白路笑:“你就是不怎麼樣,我們也聽不出來。”被周衣丹說敷衍。

晚上,林子開著何山青的汽車來到飯店,是一輛老款賓利,絕對是低調的奢華。而由他這個公子哥來當司機,更是無比低調的奢華。

白路勸了幾句,勸不動,就由得他做司機,載著自己和丁丁、周衣丹去參加宴會。至於柳文青,那丫頭不肯來,說是以後要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名字來。

慈善宴會是六點進場,七點開席,前面的一個小時用來寒暄說廢話,正戲是宴會時的拍賣,大家邊吃邊買東西,順便出錢做慈善。

地點是東二環的金地廣場宴會廳,主辦方是一個時尚雜誌,每年搞一次。

邀請函邀請的是丁丁,他是男伴。

周衣丹是這次活動請來的歌手。從六點到七點,周衣丹和另一個彈鋼琴的女孩,一個人演半小時,一直演出到餐會開始。到那個時候,也就是周衣丹下班回家的時候。

白路直到進場以後才知道這些事情,難怪這丫頭一直在練歌。

這個宴會屬於私人性質,不邀請記者,停車場外面有保安守著,查的很嚴。

宴會廳在一樓,分成前後兩個部分,前半部分是入場,有人接待,有人領路,在一面牆上掛著巨大的活動主題畫報,邊上放著幾隻簽字筆,來賓簽名。

走過這一塊,進入宴會廳,擺著二十多張紅色餐桌,座位上擺著名牌。在賓客報出名字的時候,服務員就會將之領到相應的位置上。

丁丁的位置在中間,作為一個電視明星來說,這個位置算是有些靠後。男伴白路坐邊上。

宴會廳很大,散散的擺開二十桌,前面還能留出一塊舞臺。此時在演奏的是一個長髮姑娘,啪啦啪啦彈著鋼琴,琴聲悅耳,人很悅目。

白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左右亂看。丁丁掐了他一下:“能不能不給我丟人?”

這個時間段沒有正式開席,前排座位幾乎都空著,目前來賓大約有五、六十人,有一半像白路這樣安穩坐著的,要麼是新人,要麼是懶得理會別人。另一半人則是到處走,和這個打個招呼,和那個說會兒話。

距離他們三張桌子,有一桌全是漂亮女孩,顯然都是第一次來,有左右張望的,有玩手機的,耐心等待宴會開始。因為她們的美麗,身邊幾乎就沒斷了人,不是有人過來搭訕。

見白路往那面看,丁丁掃了一眼,衝白路兇狠說道:“不許看!我帶你來是陪我的,不許看別人。”

“哦。”白路從善如流,轉過頭看杯盤碗筷,問道:“怎麼還不上菜?我都餓了。”

丁丁不理他。

見丁丁不說話,白路摸出巨大的山寨手機,剛調到遊戲介面,丁丁氣道:“收起來,不嫌丟人啊。”

“好吧。”白路收起手機,

丁丁又說:“關機,或者調成震動。”正式場合,這是起碼的禮儀。

聽著這個丫頭一遍又一遍的訓斥自己,白路笑了:“你是不是特緊張。”

“我緊張什麼?衣丹上去表演都不緊張,我幹嘛要緊張?”丁丁不承認。

過了會兒,小聲跟白路說:“那桌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