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問問那些中槍的英雄,要不要去醫院?”

鬼臉面帶疑問看向他:“你肯放我們走?”

“為什麼不?”白路說:“咱都談好了,你們給錢就成,受傷嚴重的可以去醫院看看,那哥幾個手受傷的……也太慘了吧,看著就痛。”

那幾個傢伙的手都變形了,紅一塊黑一塊,很嚇人。

鬼臉去跟成田說,成田也有些意外,他居然同意放人離開。見慣爾諛我詐的各類事情,像白路這樣的人倒是第一次見。成田問:“我也可以走麼?”

白路走過去撕開他衣服瞅兩眼:“你傷不重。”

好吧,我傷不重。成田大著聲音說上幾句話,一眾手下也迷糊了,真可以走?都是不太敢相信的看向自己老大。再看向白路。

成田又說句話,一群傷號互相攙扶著努力站起。

鬼臉發現到問題,跟成田小聲嘟囔一句,成田趕忙讓這些人停下。

一大群傷號,出去會很容易被警察發現。

鬼臉問白路:“叫車過來接可以不?”

“完全可以。”白路擺弄著手槍說道。

那就打電話吧,二十分鐘後,門口停下三輛小麵包車,傷號們陸續上車,然後呢,跑進來五個黑西裝。跟成田小聲說幾句話。跑去倉庫後面陸續搬出去十幾個箱子。

這是有情況啊,白路撇撇嘴,問鬼臉:“值多少錢?”

鬼臉說不知道。

白路懶得再問,反正不是好東西。拿到也沒用。同時明白成田為什麼那麼痛快出錢。

也就兩分鐘時間。倉庫裡還剩下成田和鬼臉加一個沒受傷的傢伙。再有另一幫倒黴蛋。

成田這幫人還真光棍,一句不提這些人的事情,好象他們是空氣一樣。成田不說。白路同樣不提。至於那些人怎麼想,有人在乎麼?

那些人滿心忐忑,在看到傷號們離開時,有個女孩還小聲提醒白路不能這麼做,怕他們找幫手。

白路衝那女人搖搖頭,懶得解釋。

又等會兒,出去拿錢的傢伙回來,把支票給成田。成田根本不接,低聲吩咐一句,那人把支票送到白路那裡。

白路接過看一眼,笑著收起:“合作愉快。”

這傢伙一言一行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成田走到門口,終於沒忍住,轉身問話:“你就不怕支票是假的?”

白路笑著說:“不怕,我認識成田組本部在哪。”

聽了鬼臉的翻譯,成田給噎個夠戧,嘆口氣離開。他也是真夠堅強,一條腿受傷,肩膀裡還有顆子彈,硬是堅持著慢慢挪出去,只是每挪一步,腿上都有血流下來。

白路把手槍合在手裡搓兩下,放到拿回支票那個西裝男的手裡:“再見。”

手槍成為零件,西裝男把零件裝進兜裡,扶著老大出去。

鬼臉臨走時還放狠話:“後會有期。”

白路嘟囔道:“我看你是後悔有期。”

鬼臉再瞪他一眼,慢慢出門。

下一分鐘,倉庫裡就剩下那幫在新宿、銀座地區到處流竄的皮條客和皮肉女。

那些人不知道白路會怎麼對他們,小心望過來。

白路說:“聊聊吧。”拽把椅子坐過去。

還聊?這傢伙聊天有癮?剛來時就已經聊過,現在還聊?到底是怎麼個節奏?

見他們不說話,白路笑了下:“也是,遇到麻煩不想說話,我能理解。”

再挨個兒看看,尤其是被他捅了一刀的小平頭,笑笑問道:“恨我不?”

小平頭一直躺在地上裝死,沒回話。

白路說:“沒事兒,我給你們講個故事,你們看,成田組是黑社會,你們本來就得罪過他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