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什麼跟什麼,掛了。”

“別掛,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何山青問道。

白路說:“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趕緊查清楚柴定安和岳雲龍是怎麼遇到一起,又是怎麼打起來的。”

“查這個幹嘛?”何山青問道。

白路說:“查清楚再說。”按掉電話,馬上打給高遠:“傳奇妹子在麼?”

“你找她?”

“開外放,有事情和你們說。”白路說道。

“好。”高遠拿電話去付傳宗房間,又叫來傳奇妹子,按開外放:“說吧。”

白路說:“今天晚上柴定安把岳雲龍打了,岳雲龍住院,柴定安被關進派出所,問題有二,第一個問題,大晚上的,岳雲龍怎麼就能這麼巧遇到柴定安;第二個問題,老岳家到底有什麼本錢,能把柴定安關進派出所。”

停了下繼續說:“這件事情之後,就在剛才,於善揚、歐陽,甚至羅天銳都帶人去派出所聲援柴定安,於善揚、歐陽跟柴定安混,去露個面可以理解,羅天銳為什麼要向柴定安示好?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許多人圍在派出所外面,忽然來了兩輛大車,下來一群人毆打柴定安的人,不等警察出來就全部跑掉,這是事情經過,疑點是那兩車人是誰叫的?岳雲龍當時住院,有這麼大力度麼?有這麼大力度的話,為什麼在以前會忍讓柴定安?”

高遠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路說:“我覺得事情太巧,看起來好象誰都不跟誰挨著,可萬一有關聯呢?今天是大年初三,有兩幫地痞在派出所門口打群架,性質很嚴重,如果市局有人推波助瀾,說是要加大治安控制力度,而在這時候,忽然有大批村民去城中城專案部聚會,發生**,城中城想不停工都難。”

白路一口氣說完,電話那頭的三個人都是愣住,隔了會兒,高遠說:“你這腦洞開的,異想天開吧?”

付傳宗說:“也許有這個可能,嚴打時候跟平常時候,對待**的處理方法肯定不一樣,只要村民上訪,說有黑幕說不公,再處在非常時期,萬一有人想抓個典型案件,事情很可能通天。”

高遠罵了一聲:“我靠。”

付傳宗說出來的內容,高遠也能想到,只是白路這個想法很有點被害妄想症的感覺,好象一發生點事兒就跟陰謀有關。可若是仔細一想,大年初三,即便是柴定安也要拜年走親戚,怎麼就能那麼巧的遇到岳雲龍,然後還把岳雲龍打了?

傳奇妹子問:“如果真是這樣,怎麼辦?”

“怎麼辦都辦不了,真要有人有心搞事情,你就是停工都沒用,人家可以砸辦公室,還可以搶東西砸車。”白路說:“如果這件事情鬧大,再有那個叫崔豆豆的指證你,基本就是鐵案,連一絲一毫翻案的可能性都沒有。”白路說:“而且,你就算把公司賣給我都沒用,他們會想盡辦法把你辦進去,除非我把公司再交出來,才能換取你的自由。”

付傳宗忽然笑了:“若真是這樣,我很想看看對手是誰。”

這是整件事情最鬱悶的地方,折騰到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白路說:“付老大,你不會這麼幼稚吧。”

付老大那句話確實有些幼稚,不論是誰出面搞掉傳奇妹子,他肯定不會露面當公司新老闆,而是安排傀儡上位。

付傳宗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只要有人上位,隨便一查總能查到線索。”

白路同意道:“這倒是真的,不過,到那時候,就算知道對手是誰也晚了。”

付傳宗笑笑,問高遠:“能不能查到那兩車人的來歷?”

高遠沉默片刻:“我盡力。”跟白路說:“先這樣,有什麼事情再聯絡。”他結束通話,找人去查今天晚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