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著,全沒當回事。再想起小道士,那傢伙說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還有劉晨,難怪那丫頭胡思亂想,不要說她的運氣如何。是不是會像同學一樣被人殺害;只要不做改變,繼續原先生活狀態,她現在一定會過的很慘。

還有把謝真河拉下臺的事情……對了,還有最重要一件事,也是事情本身不是很重要,但託他的人是小林一。這件事情就重要了。

正想給何山青打個電話問下,電話提前響起,日本長途。此時時間馬上零點,心說這麼晚還不睡?接通後問:“怎麼還不睡?”

電話那頭是白雨,沉默好一會兒問話:“你是不是徹底把我倆忘了?”

白路說:“怎麼這麼說?”

白雨沉默片刻:“你怎麼還不睡?”

白路說:“因為在打電話。”

白雨笑了一聲:“我沒事,就是睡不著。”

白路琢磨琢磨,忽然想起方才在咖啡廳裡的淡淡失落,開口道:“你和衣丹要是方便的話,回來吧。六月一號慈善演出,如果大名單裡排不進去,做個暖場演出行不行?”

白路把白雨和周衣丹送出國以後很少聯絡,比不過張小魚四個妹子。而在藝術的追求及公司的宣傳上,她倆也是比不過張小魚四個妹子。

白雨懂事,從來不說這些,也從來不問。比如元旦那時在國內搞的新春音樂會,幾乎就是張小魚四個妹子做主角。而白雨二人則是在日本過孤單新年。再比如在日本,張小魚四個妹子開音樂會。白路去捧場。還有小林一的海邊音樂會,白雨、周衣丹雖然有演出,跟張小魚四個的人待遇卻是不同。

白雨知道她們之間有差距,把這些事情都看成是對自己的激勵。可說到底,大家都是人,是人就一定有思想。就一定會計較是否公平,也會在意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不管你是否會對別人提起,但心裡一定有想起。同樣的人,做著同樣事情,雖然我成績不如你。可也並不太差,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有你,卻是一直沒有我?

這是種對比,一直存在的對比。

長久一段時間下來,不去管彼此間距離是變大還是變小,但那些或比較或委屈的感覺絕對會一直存在。我們是俗人,就逃不開俗人的想法。

直到現在,白路搞慈善演出,根本提都沒跟她們提一句。而張小魚四個妹子已經回國了,回國好久了。換成是你,心裡也會有落差。

白雨和周衣丹會相互鼓勵,會盡量不提這些事情,可在夜晚時,在睡覺前,兩個人肯定都會去想去琢磨,那許多次機會,為什麼就不能稍稍例外一次帶我們一次?

這種想法和成就無關,是誰都避免不了的心理活動。

尤其對於兩個在國外打拼的妹子,又是在孤獨感日增的情況下,只要有了一點點委屈,便會被放大許多倍。

這個季節,白雨和周衣丹都要演出,可演來演去,忽然發現沒了激情。最直觀的藉口是觀眾很少,對她們不在意。

晚上休息時,白雨有些睡不著,想起張小魚四個妹子回國,想起慈善演唱會就要開始,從來不給白路找麻煩的白雨,終於沒忍住,打上一個電話。

幸好白路夠聰明,直接請她倆回國。

可白雨想了又想:“太晚了,休息吧,回國的事情明天再說。”說聲再見,結束通話電話。

大房子這頭,白路也沒了騷擾何山青的想法,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睡著。

隔天起床,檢查遍屋子,拎包下樓,打車去公司。早飯是在小區門口買的煎餅果子。

路上想起龍封還被人關著,就多打遍電話,只是響了好幾遍才有人接,白路說:“出來,我請吃飯。”

電話那頭問:“你誰?”

“出來,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