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伯容蹙眉,“瑞妃——”

她冷笑一聲,轉身走了。

侯念媞不明白的看著一臉凝重的李伯容,“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能說呢?他沒回答,而是請她們主僕倆跟著他走。

他帶著一臉困惑的主僕走進這雕樑畫棟,有城河、有池塘、有曲橋,一堆亭臺樓閣、宮殿群立的內苑。

這地方之大,簡直讓主僕倆傻眼,而一路左彎右拐,上了小橋再走曲橋,侯念媞實在懷疑自己就算要逃離這兒,可能也找不到出口。

終於,李伯容領著她們來到一個寫著“御月齋”三個字的地方,一處巧致雅麗、有池水、楊柳、假山的宮院。

兩名太監、兩名宮女也已迎身行禮,“奴才們參見侯姑娘。”

“哇,這……起來吧,這很怪耶。”她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

“謝侯姑娘。”幾人又起身。

李伯容看著她道:“日後就由他們伺候你,有什麼事或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他們說。”

“我有小魚了。”她答得直接。

“那不同,何況這裡是皇宮,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去的,他們比較清楚。”他頓了一下又道:“侯姑娘,皇上微服出巡回來有許多國事要處理,短期內,可能無法來看侯姑娘,再加上已確定公主人在夏宮……”

“懂了,懂了,我知道了。”她一把無明火頓時燒了起來。

既然他沒空,幹麼硬要她進宮?還是……對了,一定是三千佳麗等著他一一臨幸,所以他才沒空理她!

“李侍衛,既然皇上沒空理我,那我去見我奶奶總行吧?”

他搖搖頭。

她一愣,“可是朱元駿說我可以出去的。”欺人太甚,她火大的連名帶姓的喊他。

李伯容眉頭一皺,“這……得等皇上恩准。”

“恩准?!”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然後,她突然明白了瑞妃的話。

這個地方就是個監牢,朱元駿騙了她!

李伯容光看那張粉臉丕變,眸中竄起兩簇怒焰,由經驗得知,她火大起來可是連皇上都照罵不誤的,所以,他連忙告退,不想讓耳根子受苦。

只是,他走了,可還有其它人啊!火冒三丈的侯念媞連珠炮的罵著朱元駿,那流暢的速度、用詞之豐富,讓四名奴才傻眼,驚愕的瞪著她看……

夜色如墨,靜寂的“翊心殿”裡,一身黃金龍袍的朱元駿仍低頭處理政務,只見他偶爾揉揉疲憊的眉心,又專注的看著奏摺。

“皇上,都三更天了,請皇上就寢吧。”

一旁的李伯容及服侍的太監小順子,不捨的看著這個從回來至今已忙碌了半個月的皇上,他天天早起上早朝、晚上批奏章,雖然御膳房那兒天天熬湯補身,但也太辛苦了。

“不礙事的,你們先去休息吧。”他頭也不抬的說。

“若皇上不休息,就讓我們陪著吧。”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他笑了笑,抬頭看著睡眼矇矓的小順子,“你先去睡,我有事跟李侍衛談。”

“是。”

小順子一走,李伯容即道:“皇上是想問侯姑娘吧?”

“嗯,她能適應嗎?”

聞言,李伯容想笑又不敢笑。

“說吧,讓朕也笑一笑。”

他點頭,“皇上,聽服侍的奴才們說,侯姑娘是一天三餐外加點心,應該總共四次吧,她沒大沒小的直批皇上是騙子,拐她入宮、害她被困,呃……當然,還有一些,連宮女們也不敢重複的話……”

朱元駿勾起嘴角一笑,“很像她的作風,那,她是否已改穿女裝?”

“這皇上要臣送去的華服、珠寶,她是收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