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不要的。他握緊雙手,感覺到地板太涼,刺的他腳底心一陣冰冷,這冷一直傳到四肢五脈。

內線電話又響起來了,周瑾也許是剛剛會議室從始至終最清楚的人,她看的明明白白,上司這次的突然發火並不符合他一向行事作風,但是她也聰明的保持沉默,並沒有被剛剛會議室的氣氛影響,聲音平靜中依然帶著幹練的說:“喬總,您明天到紐約的機票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喬楠沉默了一會兒,說:“沒有,你忙吧。”

站起身,踱步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有陽光照射進來,喬楠的身子漸漸溫暖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走過去,拾起那鑽石鏈子,也許是做工確實精細,也許也只是因為這鑽石確實如所說的那樣不普通,肉眼看不出來有任何磨損,他撫摸著那上面一顆顆的鑽石,直覺的滑膩柔軟。

按下電話的一瞬間,喬楠完全平靜了下來,語氣正常的吩咐:“周小姐,讓田蜜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接電話的並不是周小姐,而是她底下的一個小助理,對方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喬總,現在是午休時間,周姐出去辦事了,您要我現在去把田小姐找來嗎?”

喬楠看了眼時間,“不用,讓她下午上班了再過來。”

田蜜跟在周瑾的後面走了進去,低著頭,也不看他。

喬楠讓她坐在會客沙發上,等周瑾出去後,輕聲問:“吃飯了嗎?”

“吃了。”一晚上足夠讓田蜜平靜下來了。

她知道他必然已經得到訊息了,不論他們在背後怎麼議論她,把她想的如何不堪,總有人會想著討好他,這樣的事怎麼會不向他上報呢?她抬起頭看他,一瞬間下定了決心。

“我知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她一說話,下嘴唇上那個剛剛結疤的傷口就會完整的露出來,一顫一顫的,喬楠盯著那個傷口,等她說完後,淡淡問了一句,“是嗎?”

他站起來,走近辦公桌,手剛剛摸到那個錦緞盒子,後面又響起了她的聲音。

“我要去北京了。”

喬楠背對著她開啟了盒子。

“因為……因為那裡離他近。”

喬楠的手一鬆,盒子又自動關上了。

“喬、喬楠,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到了北京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他突然轉身盯著她看,田蜜沒有再說下去,昨天晚上他啃咬她時也露出過那種眼神,眼睛裡面像有一把火在燒,可是今天這火燒得比昨天更旺。她的脖頸也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疼痛讓她害怕,忽然不敢再呆在這裡了,低下頭,丟下一句,“我先出去了。”然後站起身,撒腿就往門口衝。

她的手幾乎就觸動門把了,在最後一瞬間,一隻手用力按在她的手上,腰也被一個力道拖著往後退。田蜜鬆開手,開始用力掙扎。

這是一場沉默的戰鬥,兩個人都不說話,但是都拼了死力,一個想掙脫,一個想束緊。

不論她如何抓他的手,用嘴咬他,用腳踢打他,喬楠不管不顧,攔腰把她抱起來。

她伸出手捶他的胸膛,推他的臉,喬楠偏過臉,騰出手捉住她兩隻在空中揮舞的手,反扭到身後,固定住,調整好姿勢,抱緊她。

田蜜手被他捏的疼痛難忍,終於不再沉默了,撲騰著腳叫道:“放開我……喬楠,你放開我。”

喬楠冷笑了一聲,走到沙發邊,把她放上去,身子也隨即壓了下來。他捏緊她的下巴,譏笑道:“剛剛都是你在說,你總該給我說話的機會吧。”

田蜜扭著頭掙不開他的束縛,呼吸不穩的說:“你說,你想說什麼都可以,但是你先放開我。”

喬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