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慾望他讓她這麼疼。

“你是個變態,喬楠,你是個變態,你不是人……”她尋找著能夠想到的最惡毒的字眼,開始罵他。

“是不是除了他,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男人,任何一個對你有慾望的男人都是變態,都不是人?”喬楠在笑,但是聲音卻比冰面還冷。“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對你做這件事只會讓你感覺到骯髒,汙穢,是不是?”

“你無恥,你混蛋,你……”

“罵吧,我這個變態混蛋已經無恥的弄髒了你。”喬楠嘴裡說著連自己都不恥的話,手下卻仍然抬起她的腰,不再管她疼痛的抽氣聲,加大力氣蠻橫的在那□的甬道中衝撞了起來。

“你無恥,你停下來……”伴隨著他的動作,田蜜的聲音低了下去,最終只剩下嗚咽聲。

喬楠冷笑了一聲,解開她的雙手緊緊按壓在枕頭兩邊,進出的動作越發狠絕了起來,粗重的喘息噴到她的臉上。“到現在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你守得了嗎?”

“你別提他,你不配提他。”

田蜜閉上眼睛,不再去看他那一張沾著汗水扭曲的臉孔,現在爬在她身上的只是一個被慾望驅使的魔鬼,她不認識這樣的一個人。

“我他媽的從來都不想提他。”

喬楠惱怒著用力堵住她的嘴,抱緊她,顫抖著,在這一刻的爆發中只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喬楠忘記了那一天他到底做了幾次,他溺在那一攤水裡,絕望中,想抓住一點最後的什麼,面前的那具身體無疑被他當做救命稻草一樣抓在手裡,怎麼樣也不鬆手。最初的那一次過後,田蜜也安靜了下來,閉上眼睛,無論他怎麼動作,她不說話也不反抗,只留給他一個乾澀僵硬的身體,可是縱然如此,他抱著她的身體,揉弄著,擠壓著,情動越來越熾,激情攀到最高點再墜落然後再攀起又墜落……到了最後,他只記得她柔軟的身體一直像水一樣緊密的包裹住他,讓陷在裡面的他一瀉千里,潰不成軍,再也不想出來。

在田蜜的記憶裡,那個下午是和疼痛,撞擊,重量聯絡在一起的,她唯一清楚的記憶就是他沉重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撞擊著她,壓迫著她,也讓她痛。其實怎麼可能不疼,整個過程中,喬楠只是一味的掠奪,毫不壓抑力道,強迫她接受他的給與,實在疼的厲害時,她抓緊床單,咬緊嘴唇,也不喊出來。

喬楠到底還是有點顧忌她嘴上的傷,把自己的食指伸進她的嘴裡,讓她咬著。

他並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卻在那個下午深陷慾海不可自拔。最後風平浪靜,身體得到此生的最大滿足時,他看著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她,一股巨大的絕望卻籠罩了他,讓他透不過氣來。明明剛剛他們的身體還那麼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可是現在他發現她離他更遠了。他伸出手觸控著她臉頰,她顫抖了一下,翻了個身。

喬楠看著被單上的那幾滴血紅的痕跡,怔了怔,伸手拉來被子給她蓋上,然後連人帶被的把她抱到懷裡。

“田蜜……”他潤了潤喉嚨,卻突然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就在這遲疑之間他後面的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了。

田蜜說:“喬楠,我以前要是有讓你誤會的地方,那是我錯了,現在我也還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我不恨你。”

田蜜說:“喬楠,我不舒服,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躺一會兒?”

喬楠沒有再說話,抱著她一動也不動,一雙眼睛定在她的臉上。如果他還有理智,他早就該放手,可是就算他失去了理智他也知道這一放手意味著什麼,他看著她的眼睛,有一刻甚至產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就這麼抱著她,一直抱著她。在他還沒意識到時,他已經收緊了手臂。

田蜜閉上眼睛,扭過頭。

無論喬楠再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