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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路,特別是她剛剛那樣爬在他的身上,那酒意早就消散的無影無蹤,現在頭腦一片清明。他想,隔了這麼幾年,他到底還是說出了這句話,不管她能不能明白,他明白就好。很久之前,這句話就在他心裡徘徊不去,可是他卻清醒的看著所有的路口都被堵死了。也只有現在,藉著酒意,他可以假裝他不是清醒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想著,喬楠手下的動作也不再顧及,她的身體被他壓著,早就髮絲散亂的陷在一堆被褥之中,他使力抽去夾在他們中間的被子,一腳踢到床下,然後是她和他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扔下去。
他的手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不去看她臉上的表情,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味的迫她為他開啟。他不僅要她為他開啟身體,他也要她為他開啟她的心,迎接他的進入。
她的身體在他的身下一點點的展開,像那山坡上綻放的野花,迎著風擺動成各種形狀,更像那枝頭垂掛的牡丹,耀眼的一團團,紅的豔麗,白的似雪。他的手摸上去,到處都是柔的,到處都是軟的,到處都是熱的。喬楠在這不可思議的柔軟溫熱、滿腹花香中,漸漸的迷失了自己,四周全是霧氣,什麼也看不見,看得見的也只是面前像花朵一樣盛開的她。他在這一刻想到了妖精,可不是嗎?她就是他的妖,用水塑成的千年女妖,一點一點的讓他陷進去,用她的妖氣困擾住自己。他打得開她的身體,卻看不到她的心;他進得了她的身體,卻進不了她的心,因為那水太深,無論他如何深入、輾轉也夠不著。
等到霧氣散去,喬楠看見的還是她,滿面嫣紅,睫毛掩住眼睛。他伸手去撥她的眼睛,他想看看那長睫毛下有沒有自己。她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一雙睫毛像扇子一樣上翹,“我們該起來了。”
喬楠的假裝也在這裡被迫中止,他放下手,從她的身上退下來,仰著頭躺在床上。
田蜜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然後拿起他的衣服,轉身迅速的放在床邊,偏過頭說道:“起來吧。”
喬楠掃了一眼她的動作,只覺得滑稽,他就這麼的不堪嗎?讓她連正眼看他都不敢?每次躺在他的身下,她不是偏過臉,就是低著眼瞼,可是他卻喜歡看她,她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他不僅看過也摸過,還愛不釋手。
喬楠冷下聲音,閉上眼睛:“我想睡覺。”
田蜜沉默的拾起地上的被子,搭在他的身上,看他並不想說話,開啟房門走了出去。等她一走,喬楠卻睜開眼睛,看著關閉的房門。
出來後,張玉蘭在廚房摘菜,田蜜走過去,拿起一顆蒜頭,剝了起來。張玉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動作,問道:“喬楠睡覺了?”
田蜜有點不好意思,只顧著低下頭看著手裡的蒜,“嗯”了一聲。
張玉蘭留意著自己手裡的菜,卻好像並沒有看出她的不自然來,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看他對你也不錯,田甜說你們兩人也是早就認識的,你好好跟著他過日子吧。你今年也不小了,既然結婚了,就趕緊要個孩子,這女人……”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田蜜手裡的蒜滾下了一顆在她的腳邊。
張玉蘭彎腰拾起來,“還是毛手毛腳的,結婚了也該學著點。”
田蜜笑了,放下剝好的蒜,看了眼旁邊盤子裡的魚,“媽,那你今晚就教我豆瓣鯽魚吧。”
張玉蘭推開她,開始放水洗菜,嘴裡唸叨著:“你要學的何止是做菜。”頓了一頓,想到了什麼,問道,“他家裡的人你都見過了?”田蜜搭訕著幫忙洗菜,點了點頭。
張玉蘭嘆了一口氣:“你以後也聰明點,他那樣的家庭,哪裡有簡單的人,你做好你本份的事。”
田蜜被她媽的口氣逗笑了:“媽,你以為現在還是封建社會啊,你說的都是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