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呢。”徐偉說道。

開啟車門,阿刀坐了進來,“咱們喝一杯吧,你請客。”

他的性子非常直爽,有啥說啥,沒那些藏著掖著的事兒。

自己沒錢,又想喝酒,自然讓徐偉請客了。

找了一家小餐館,徐偉跟他一起走了進去,點了兩個菜後,徐偉問道,“是不是有事兒?”

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阿刀目光深邃而空洞,“大哥,我想幹點生意,可是又沒錢。”

徐偉沒有料到,這傢伙竟然想要做買賣呢。

如果自己有錢,一定會資助他的,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有錢。

抓過服務員送來的一瓶白酒,徐偉倒了兩杯,“你想做什麼生意?”他端起其中一杯,送到自己的嘴邊。

“我想開個洗頭房。”阿刀說道。

噗!

徐偉把嘴巴里的酒,立刻噴了出來,隨後重重地咳嗽著。

許久,他才平靜下來,用紙巾擦拭著胸前的水漬,“為什麼要搞那個?”

徐偉並沒有跟他再提,經營這個是犯法的,因為他知道,阿刀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犯不犯法。

對於他這種人,只要能賺錢,殺人他也敢。

“賺錢,睡娘們,拿娘們賺錢。”阿刀簡單直爽地吐出幾個字來,直白的讓徐偉覺得,這貨就是個剛剛從動物蛻變成的人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做點別的生意?”徐偉不解地問道。

阿刀眨巴了幾下眼睛,“幹別的我也不會呀。”

對於自己幾斤幾兩,他還是有非常清醒的認知的。

除了打架鬥狠,耍混蛋之外,他什麼都不會,能幹什麼呢?

總不能跑到大街上去買青菜吧?

即便是真的去買青菜,只怕一上午也賣不出去幾份,關鍵是,他算賬的能力也不強。

“你為什麼突然想做生意呢?”徐偉問道。

阿刀眨巴了幾下眼睛,苦笑著說道,“因為,缺錢呀。”

真正的原因,他並沒有說出來。

前天晚上的時候,吳帆打過電話來,告訴阿刀,說最近正在掃黑,讓他自己注意點,不要犯錯誤,魯縣的縣城那邊,已經抓起好幾個犯罪團伙的頭目了。

而阿刀隨著年齡變大,那股草莽氣息,也有所收斂。

以前的那些兄弟們,一個個死走逃亡傷,可以說沒有一個好下場。

他萌生了換一種活法的念頭。

“要不,你去鍛造廠吧。”徐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