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兩個人正說著呢,只見趙二川走了進來。

他壯的跟熊瞎子成精了一般,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身體素質那叫一個棒。

但是,從張荷花家到楚家,僅僅走了幾步路而已,他已經累的滿頭大汗。

“咋地,虛啦?”馬金剛笑吟吟地打趣道。

坐下之後,趙二川滿臉的萎靡之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你們兩個,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取笑我有意思嗎?”

“二川,你是不是個男人,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廢物。”馬金剛捏著嗓子說道。

陳友仁立刻學著趙二川的腔調,“臥槽老婆,咱們能不能細水長流,難道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弄死,明天繼續吃席嗎?”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馬金剛說道,“來吧,再讓姐姐我稀罕你一次。”

“老婆,不要呀。”陳友仁嚷嚷道。

趙二川看著這兩個傢伙,你一言我一語,聲情並茂地把昨天晚上,自己跟張荷花的私房話,完完整整地表演著,頓時勃然大怒,“你媽他們有病吧,幹嘛要偷聽我跟我老婆講話!”

馬金剛無恥一笑,“你光棍了這麼多年,我們老哥倆本來想的是,萬一你不會的話,好提醒一下你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那麼不爭氣,連個娘們都搞不定。”

翻了個白眼,趙二川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正在這個時候,張荷花滿面春光地走了進來,“小徐書記,我是來還賬的。”

聽到還賬兩個字,馬金剛和陳友仁兩個,立刻來了興趣。

他們以為,張荷花還的賬,僅僅是徐偉出的那一萬塊錢。

卻不料,張荷花把一摞厚厚的鈔票,放在了茶几上,“這是四萬五,楚家的酒席錢。”

“另外,小賣店裡的酒錢,我已經還上了,還有別的什麼錢嗎?”

馬金剛和陳友仁兩個,瞪大眼睛看著桌子上的鈔票,均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四萬五千塊!

好多馬圈村的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有錢?

“既然你們有,我就不客氣了。”徐偉收起了錢,然後又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再說兩句,水廠要繼續運轉起來,大家要各司其職,繼續努力加油幹。”

“另外呢,上一次省裡用的礦泉水,給了咱們一萬塊,算是水廠的第一筆收益,這錢呢,我先替大家保管著,老陳,你記住這筆賬。”

三個傢伙,你看我,我看你,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全都賊溜溜的。

徐偉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傢伙有事兒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