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徐偉的心中一沉。

張荷花這個女人,心機還真重呢。

拿走了趙二川的衣服,這貨就沒有辦法追她,如果她是深更半夜逃走的話。

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五十了。

一旦上了火車,估計這個時候,都已經到了下一座城市。

“你彆著急,我馬上就過去。”徐偉說完,掛了電話。

如果張荷花真是藉機來到省城,然後就逃走的話,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要知道,張荷花和趙二川的結合,是馬圈村三戶人家光棍和寡婦們的楷模。

我靠!

如果張荷花跑了,那豈不是說明,自己打算打破三家禁忌,讓荷爾蒙的氣息遍佈整個村莊的計劃,完全失敗了?

這件事兒帶來的直接影響,不僅僅是自己在村子裡的公信力問題。

甚至,還會再次挑起三家的爭鬥。

想到這裡,他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水露揉著惺忪的睡眼,低聲嘟囔了一句。

徐偉嘆了口氣,“這一次跟我來省城的,還有一對兒夫妻,今天早上老公發現妻子不見了。”

嘴巴里叼著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應道。

“是不是去買早點了?”水露問道。

“不可能。”徐偉提起褲子,吸了一口煙,彈了彈菸灰之後,“這個女人早就不對勁兒。”

於是,他把關於張荷花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聽的水露一愣一愣的。

當徐偉說起昨天,張荷花僅僅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拿下合同的時候,水露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為了一份合同,竟然讓自己的老公在樓下等著,她跟客戶做那種事兒,難道她的心裡,真的一點愧疚之情也沒有嗎?

“他們結婚了嗎?”水露問道。

“結婚了。”徐偉把手裡的菸蒂掐滅,“是你爸帶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親自在他們婚禮上,頒發的結婚證。”

“這麼看來,我爸是辦了一件壞事兒。”水露搖了搖頭。

提到婚禮的事情,徐偉忽然想到,為了娶張荷花,趙二川可是拉了一屁股的饑荒(饑荒就是欠賬)。

可張荷花第二天就把所有的饑荒,全都還上了,足足有好幾萬塊呢。

照此看來的話,張荷花應該不會逃走。

“我先過去看看。”徐偉說道,“你再睡會兒吧。”

離開酒店之後,他直接開車去了趙二川所住的酒店。

還沒進門呢,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張荷花那專業性的歌聲。

那歌聲,宛轉悠揚,語調波動,停頓分明,一點不比那些專業的演員遜色。

徐偉暗暗鬆了一口氣,趙二川這個混蛋,就知道製造緊張氣氛,害得自己覺都沒有睡夠。

原本他打算,先找個地方吃點早餐的,可是,聽到張荷花那悅耳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徐偉怒了。

媽的。

你們在房間裡恩愛,卻讓老子蹲門口。

啪啪啪。

徐偉拍了幾下房門。

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徐偉嘿嘿一笑,老子今天就要做一個棒打鴛鴦的壞人,讓你們騙我。

但是,聲音僅僅停頓了幾秒,然後又繼續吭吭哧哧地響了起來。

只不過,這聲音遠比之前要小的多。

啪啪啪。

“嗯嗯嗯。”

啪啪啪。

“啊啊啊。”

當徐偉再次抬起手的時候,終於放下了。

趙二川這個混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