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為什麼留下她的衣服?”

“忘了丟出去了。”徐偉說著,從床上下來,抓起那件睡衣,開啟門丟了出去。

再次回到床上之後,徐偉笑眯眯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宿舍裡跑出來的?”

水露將自己離開宿舍的經過,慢慢地講了一遍,最後,她總結性地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平時和藹可親的宿管阿姨,竟然會要錢!”

“給了她錢以後,臉色立刻變了,還說讓我好好治病,要打針,一針不行的話,就打兩針。”

水露抱著肩膀,撇著嘴巴,“我就沒有見過這麼虛偽的人,明明知道我是出來找男朋友的,給了錢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還關心起我的病情呢,真是搞笑。”

“那你的病好了嗎?”徐偉摟著她的肩膀,笑眯眯的問道。

“我哪有病。”水露一臉蒙圈地說道,“你說什麼胡話呢。”

她覺得徐偉的問題,真是很奇怪。

怎麼跟宿管阿姨一樣,說起了胡話呢。

“剛剛徐醫生已經給你打了一針,要不要再打第二針?”徐偉挑了挑眉毛。

徐醫生?

還打針,什麼意思?

疑惑不過兩秒,水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臉色臊得通紅,伸手掐他的胳膊,“你真不要臉!”

然而,徐偉卻一把抓住了她偷襲而來的手腕,滿臉壞笑著說道,“人家宿管阿姨說的沒錯,你出來不就是為了打針嗎?”

“我決定要再給你來一針。”徐偉說著,一條腿壓在了她的肚子上。

水露剛要掙扎,可是已經晚了,悶哼了一聲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徐偉表現的那叫一個出色,似乎要把自己的洪荒之力,全都使出來一般,搞得水露腰痠背痛腿抽筋,走路也沒勁兒。

直到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兩個人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而第二天早上的八點鐘,張荷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小徐書記,咱們回去吧。”

昨天劉美麗的死,讓她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她迫不及待地給徐偉打了電話,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知道了。”徐偉說完,掛了電話。

水露也穿好了衣服,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兩個人一起出門的時候,徐偉驚訝地發現,隔壁一個女人,也開啟了房門,她竟然是昨夜,走錯房間,並且在徐偉面前直接脫掉睡衣的那位。

我靠!

怎麼會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