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宜了他。”黑虎說道,“不能有婦人之仁呀。”

“聽話!”阿刀眼睛一瞪。

黑虎低聲罵了一句,“我草,這他媽的就是一個黑宋江。”

收了手裡的刀,他轉身出門而去。

他這一走,外面跟進來的那些兄弟們,也全都跟著走了出去。

徐偉從自己的包裡,掏出兩萬塊錢來,放在了老西的面前,“我跟你本來無冤無仇,是你先惹了楚家,我才不得不出手的。”

“以後,咱們化干戈為玉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以嗎?”

此時此刻,老西哪敢不答應?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十分感激地說道,“我明白的,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找大哥的麻煩。”

站起身來,徐偉對阿刀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院子。

出了門之後,偏巧聽到黑虎正在跟幾個兄弟說,“我他媽怎麼感覺,有種上了梁山,被人詔安的感覺。”

徐偉臉色十分的難看。

“大哥,啥叫詔安呀。”阿刀問道。

“就是當了朝廷的官。”徐偉解釋一句,直奔自己的汽車而去。

詔安?

哼,就黑虎還想被詔安,他也配!

開車去了醫院,楚瀟瀟在一旁刷著手機,一箇中年婦女正在抱著楚雲飛,不停地走動著,看到徐偉進門,那中年婦女笑呵呵地對懷裡的楚雲飛說道,“哎呦,快看看,爸爸來看你了。”

“這孩子,長得和你還真像呀。”

我靠!

這孩子剛出生沒兩天,紅彤彤的跟個肉丸子一樣,她是怎麼看的出來,這是自己的骨肉?

徐偉忍不住看向了楊小玉。

“不知道就閉嘴,能不能別瞎說。”一旁的楚瀟瀟不悅地提醒道,“那是孩子的姑父,我老公!”

月嫂尷尬地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徐偉笑著問道,“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

“明天。”楊小玉笑了笑。

正在這個時候,徐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蘇晴打來的。

“喂,您有事兒嗎?”

“你在魯縣吧?”蘇晴開門見山地問道。

徐偉心虛地瞥了一眼楊小玉,“對,我和瀟瀟都在呢,您有什麼事情嗎?”

他故意把瀟瀟兩個字,說的很重,以免讓蘇晴覺得心裡不舒服。

“我在宜生酒店這邊,如果今天不忙,今兒晚上陪我參加一個酒局。”蘇晴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的四點鐘了,馬上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