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部長,您好。”徐偉笑著說道,然後衝著阿刀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阿刀立刻帶著兄弟們,上車離開了。

“老弟,你回來了?”田健笑眯眯地說道,“你回來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呀。”

“昨天晚上凌晨四點到的馬圈村。”徐偉無奈地說道,“一腦瓜子破事兒,還沒來得及去縣委向您彙報呢。”

此時的田健,正跟周奇坐在一起吃飯呢。

為了給徐偉一個教訓,周奇特意擺了一大桌子菜,宴請了田健。

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好多,田健才同意給徐偉打個電話,批評他一下。

然而沒有料到,田健電話打過去之後,竟然跟徐偉稱兄道弟!

這一刻,周奇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叉!

“不著急,改天哥哥我請你吃飯。”田健笑著說道。

周奇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震驚,田健請他吃飯?

徐偉算個什麼東西呀,田健為什麼要巴結他?

“好啊。”徐偉說道,“那我可要吃大餐的。”說完,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吃飯沒有問題。”田健話鋒一轉,“但是老弟,我得提醒你呀,工作方面,還得多配合領導,你說是不是呀?”

“配合,我怎麼不配合?”徐偉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田書記,您不提這事兒也就算了,提到工作,我就一肚子氣!”

隨後,他叭叭叭地把周奇的累累罪行,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老哥哥,周奇這個王八蛋,就他媽不拿我當人!”徐偉怒罵道,“三個人的活兒讓我一個人幹,把我牲口使喚吶!”

田健就知道,徐偉這個壞小子,絕對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周奇,“你說的也不錯,周奇分工確實不合理,我回頭批評他。”

“您得好好批評他!”徐偉大聲說道,“戴這個眼鏡兒就裝文化人,其實他媽的一肚子壞水兒,男盜女娼的玩意兒,早晚你媽得性病死掉。”

“行了,別罵了,我先掛了。”田健掛了電話之後,立刻教訓起了周奇,“你怎麼能這麼幹,人家徐偉剛回來,好歹也是常務副鎮長呢,哪能這麼欺負人?”

“周奇啊,你得注意團結!”

周奇就像個傻逼一樣,點頭哈腰地答應著,心中那叫一個鬱悶。

吃飯喝酒得花小兩千,不但沒有達到目的,還被訓斥一頓,自己腦瓜子抽風,幹嘛找他田健呀!

再說徐偉,直接回了馬圈村,把周芳放在水廠辦公樓的門口,然後開車回家。

果然,馬金剛和陳友仁兩個老傢伙,宛如石獅子一般,一左一右坐在地上呼呼大睡。

“喂。”徐偉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臉。

倆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靠!

這倆人,究竟喝了多少呀,怎麼跟死豬一樣。

撐開陳友仁的眼皮兒,徐偉問道,“你倆把張荷花和呂鳳仙送到哪裡去了?”

“家!”陳友仁吐出一個字來。

鬆開眼睛,陳友仁立刻打起了呼嚕。

(

這兩個老傢伙,還真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想到這裡,徐偉徑直去了張荷花的家。

此時,大門虛掩著,徐偉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來到窗戶邊往裡面瞧了一眼。

只見臥室裡的床上,躺著張荷花跟呂鳳仙兩個人,身上還蓋了被子。

陳友仁跟馬金剛這倆傢伙,簡直太壞了,竟然把張荷花跟呂鳳仙塞進了一個被窩。

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趙二川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打著炸雷一般的呼嚕聲。

不好意思了趙老二,你的幸福是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