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不要!”侯宇宙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語氣惶恐地說道。

然而,薛萍並沒有停止動作,相反,她更加主動起來。

當她勇攀高峰之後,侯宇宙便再也沒有拒絕,宛如一個木偶一般,任由她擺弄著。

終於,當一切塵埃落定,薛萍才躺在了他的身旁。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侯宇宙皺著眉頭問道。

“我就是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薛萍語氣呢喃地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說完,她便枕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一隻手死死地抱著他的腰,再也沒說話。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薛萍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等到八點鐘之後,她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對侯宇宙說道,“老侯,我走了。”

“哦,那你路上小心。”侯宇宙尷尬地回了一句。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次交流。

薛萍沉默了幾秒,悠悠地吐出一句,“其實,徐偉是個好人,只是你不瞭解他。”

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著關上的房門,侯宇宙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個薛萍究竟什麼意思,離別之際,竟然還在為徐偉說好話。

徐偉,真有那麼好嗎?

然而上午的十點鐘,徐偉跟陶雪峰就來了,他們進門之後,寒暄了幾句,陶雪峰問侯宇宙有什麼需要嗎。

侯宇宙擺手,說自己這裡什麼都有,只希望他們,不要把自己住院的事兒,告訴別人。

徐偉當即拍著胸脯說道,“侯縣長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兩個人一人留下了一千塊,然後便走了。

除了住院部大樓,徐偉立刻掏出手機,給珊瑚鎮的書記,自己的好哥哥姜廣濤撥了過去。

“老哥哥,這幾天忙不忙,不忙的話,來江北一趟呀。”徐偉樂呵呵地說道。

姜廣濤此時正在開會呢,“老弟,有事直說,我開會呢。”

“侯縣長住院了,在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徐偉直言不諱地說道,“你要不要過來探望一下?”

侯宇宙生病的事兒,就好像秦皇陵一般,在齊縣來說是個謎團。

別人都知道他生病了,但是就是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住院。

如今聽徐偉這麼說,侯宇宙暗翹大拇哥,這兄弟不錯,竟然肯將這訊息透露給自己。

“改天哥哥請你喝酒。”說完,姜廣濤便掛了電話。

將手機穿進褲兜,陶雪峰疑惑地問道,“你剛剛明明答應侯縣長,說不把這事兒,告訴給別人的,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徐偉嘿嘿一笑,“領導不希望被探望,不過是個託詞。”

“你一千,我一千,明天鈔票堆成山。”

“你不給,我不給,縣長的藥費誰能給?”

徐偉說的風輕雲淡,陶雪峰卻忍不住提醒道,“老弟,你的思想很危險呀。”

“咱們身為幹部,怎麼能腐蝕領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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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停住腳步,“陶哥,不給易城送錢,你能當得上書記?”

“咱們當官,要適應官場環境,但是當了官之後,把老百姓裝在心裡,那才是真格的。”

說完,他徑直向前走去。

陶雪峰眨巴了幾下眼睛,覺得徐偉說的有道理。

傍晚的時候,薛萍給侯宇宙撥了個電話。

“老侯,你感覺怎麼樣了?”薛萍問道。

“今天好多了。”侯宇宙回了一句,“你在家呢?”

“沒有,我在第一醫院對面的酒店裡。”薛萍低聲說道,“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