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的,是小徐書記的意思,這事兒等趙二川回來,我跟他解釋!”馬曉德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隨後一把將眾人推開,然後蹲在姑娘的身旁,“你沒事兒吧?”

姑娘抬頭看了看四周,一個個壯得跟熊瞎子一般男人們,將頭埋在膝蓋,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馬曉德讓這幾個傢伙們滾蛋,坐在一旁陪著她,解釋說,這群人並沒有惡意,只要有他馬曉德在,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她等等。

時間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眼看天色都暗了下來,趙二川還沒有回來。

“要不,你去我家吃點東西?”馬曉德看著姑娘嬌俏的臉龐,低聲問道。

“謝謝你。”姑娘站起身來,馬曉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文韻。”姑娘說道。

“文,孕?”馬曉德抓了抓自己的臉頰,心中暗忖,他父母起名字的時候,對她人生的期盼,倒是與正常人頗有不同。

倆人一前一後,去了馬曉德的家。

再說徐偉的辦公室,陳友仁站在他的面前,“這個馬曉德,簡直太不像話了,陪著那個姑娘,足足坐一下午,你再看看咱們陳大有,在水廠裡裡外外的,這一通忙活,實話說,頗有我當年的風采?”

“頗有你當年,乾哭活的風采?”徐偉笑眯眯地反問道。

一句話,讓陳友仁尷尬不已。

這老傢伙,之所以跑到這裡來,跟徐偉告馬曉德的狀,是因為今天馬金剛,把他喊到了沒人的地方,狠狠地抱怨了一通,大有造反的意思。

作為朋友,陳友仁並沒有跟趙二川一樣,立刻出賣馬金剛,而是打算藉著兩個人不和睦的情況,把陳大有給推起來。

“趙二川去哪了?”徐偉問道。

“我不知道啊。”陳友仁說了一句,“我聽別人說,他跟縣裡來的一個郝科長,發生了矛盾,今天下午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徐偉瞳孔一縮,臉上閃過震驚。

壞了!

這個傻逼,該不會真把人給弄死了吧?

他抓起桌子上的電話,立刻給趙二川撥了過去。

“喂,趙老二,你在哪呢?”

此時的趙二川,距離齊縣縣城不足一千米。

“小徐書記,我馬上到齊縣縣城了,您有事兒嗎?”趙二川問道。

我靠!

他跑齊縣縣城幹嘛去了?

誰讓這個虎逼玩意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