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拿出電話來一看,竟然又是張荷花打來的。

我靠!

這娘們怎麼跟孩子想吃奶一樣,一口吃不到嘴裡,就安靜不下來呢!

“我去接個電話。”徐偉說道。

出了門之後,徐偉很嚴肅地問道,“荷花姐,我已經說過了,這事兒過完年再說,你幹嘛這麼著急呀?”

“我能不著急嘛。”張荷花語氣中帶著一絲忐忑,“跟我一起幹活的那幾個騷娘們,聽說我要去江南市發財,她們也全都要跟著來,沒有辦法,我偷偷地跑了出來。”

“老弟,我今天晚上在哪住,都是個問題呀。”張荷花說道。

“你隨便找個酒店住呀。”徐偉提醒道。

張荷花苦笑道,“我的身份證被那幾個騷娘們給搶了去,她們說,如果我不帶她們一起去發財,身份證就不給我。”

昨晚上也是喝多了,張荷花把店鋪轉讓出去之後,跟幾個小姐妹一起吃了一頓散夥飯,其中一個鬼精鬼精的傢伙,可勁兒灌張荷花的酒,最後喝了酒的張荷花,把真話說了出來。

那幾個傢伙立刻來了勁兒,非要跟她一起去江南市,說什麼好姐妹有錢一起賺,並且把她的身份證也搶了過去。=

今天早上醒來之後,張荷花收拾了一下行李,悄悄地溜走了。

雖然身上有錢,但是沒有身份證,住店卻是個大問題,於是她偷偷地回了馬圈村,回到了她闊別已久的房子裡。

原本打算在這裡貓幾天,等過完年之後,再跟徐偉一起去江南市的。

奈何,自己的家裡,一口吃的東西都沒有,已經餓了一天的她,只能給徐偉打電話,看看他方不方便給自己送點東西來吃。

“你在馬圈村?”徐偉問道。

“對!”張荷花肯定地回答道。

徐偉略一猶豫,一個壞心思冒了出來,他站在走廊裡,扭頭向門縫裡瞥了一眼,那個扛攝像機的那傢伙,心中暗忖,既然你不喝酒,那我只能用一點非常的手段了。

“交給你個任務,待會有個男人去找你,你要把他照顧好。”徐偉低聲提醒道,“最好是,讓他五六天下不了床。”

張荷花一愣,“把他搞殘廢呀?”

“以你的技術,以你的人格魅力,怎麼可能用那麼粗魯的手段呢。”徐偉壞笑著說道。

張荷花咬了咬牙,“成,你讓他來吧!”

徐偉進了屋,很快便將陸濤給灌醉了,扛攝像機的那小子見狀,立刻打算將陸濤扶上車,然後一走了之的。

“老弟,你也辛苦了。”徐偉笑呵呵地說道,“忙活了一整天也沒喝點酒,這樣,我給你搞點福利,怎麼樣?”

以前下鄉的時候,幹完了活兒之後,收點小紅包,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所以,當徐偉說有福利的時候,攝像機小夥一點都沒起疑心,他笑著說道,“哎呀,小徐書記呀,這多不好意思呢。”

“有啥不好意思的,您跟我來。”徐偉說道。

(

攝像機小夥以為,徐偉這個不起眼的村黨支部書記,是打算給他弄點棒子麵,花生或者芝麻綠豆之類的土特產呢,於是本著雞肋也有肉的原則,跟著徐偉向張荷花的家裡走去。

敲開張荷花家的門,四目相對,好久不見的荷花姐,此時更加嫵媚妖嬈了。

當她看到攝像機小夥的那一刻,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驚喜。

原以為,徐偉這個傢伙,會給自己弄個老頭來,嘿嘿,沒有想到,竟然塞進來個小鮮肉!

“這位是?”張荷花佯裝疑惑地問道。

“省裡來的記者。”徐偉雙手插兜,“那什麼,我讓你給記者朋友們,準備的那些福利呢,你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