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正打算撥打報警電話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來阿刀的家,屬於私闖民宅,這如果報了警之後,警察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呢?

想到這裡,他立刻轉身出了門,開車直奔火車站,把周蕊接上,然後又給阿刀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去連山鎮接他。

一路上,周蕊十分忐忑地問徐偉,“這事兒,不會賴到我頭上吧。”

“人不是你殺的,你擔心什麼呀。”徐偉說道。

他看的出來,這是一起姦殺案,周蕊一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成為懷疑的物件。

沉默了幾秒,周蕊忽然又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阿刀殺的?”

自己負氣之下,直接去了火車站,而阿刀跟那個女人,激情了一把之後,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兒吵了起來,然後阿刀一怒之下,激情犯罪的情況,不是沒有可能。

“到了連山鎮再說吧。”徐偉腳下的油門,加重了幾分。

看到阿刀的那一刻,這貨正蹲在他家的那條衚衕口,手裡拎著半瓶劣質白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呢。

“阿刀,上車。”徐偉落下了車窗戶。

拎著酒瓶子,阿刀開啟了副駕駛的門,當他看到周蕊的時候,立刻質問道,“你幹嘛去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呀?”

“那個女人,去家裡找你了,說跟了你一年多呢,讓我退出。”周蕊直接說出了自己離開的理由,“我不是感覺,留下來礙你們的事兒嘛。”

“臭娘們,你怎麼能這樣!”阿刀嚷嚷道,“我早已經跟她斷了聯絡,你還懷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到處亂跑!”

“我要跟你離婚!”周蕊咆哮道,“你欺騙了我!”

我靠!

這倆人竟然還有心情吵架!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徐偉立刻大聲說道,“你們倆還是趕緊考慮,怎麼解決這個麻煩吧。”

頓了頓,他又說道,“周蕊,待會兒你報警,我把你倆送到家。”

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很快開到了齊縣,阿刀所租的房子。

汽車停下來之後,徐偉說道,“不要對別人說我來過。”

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徐偉想逃避,關鍵是如果自己也裹進去的話,就要面臨著各種調查和詢問,事情就不好辦了。

“大哥,你不能不管我呀。”阿刀臉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

“怎麼可能不管你。”徐偉說道,“我只有在暗處,才能更好的幫你啊。”

如果自己也進去了,那這事兒才是真正的沒法整了。

周蕊推開車門,直接上了樓。

阿狂見狀,也跟了上去。

徐偉嘆了口氣,越發覺得這事兒,太噁心人了,他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漸漸地,思路有些清晰了,如果趁此機會,剷除了欒瘸子,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裡,徐偉啟動了汽車,打算離開的時候,卻又接到了阿刀的電話,“大哥,屋裡沒有人啊。”

屋裡沒有人?

一旁的周蕊說道,“防盜門被撬開了,裡面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就連衣服也沒有,徐偉,咱們該怎麼辦?”

(

我靠!

這事兒還真是棘手的很!

一定是殺人犯覺得,把屍體留在阿刀的家裡,會給他們帶來無窮的麻煩,所以才又把屍體給弄走的。

“你們不要破壞現場!”徐偉立刻說道,“趕緊報警,就說房間被盜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奔江北市而去。

為今之計,只能寄希望於白百靈了。

到了江北市的時候,剛剛晚上凌晨三點鐘,徐偉掏出電話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