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塊地拿到了手。

也不知當時的土地局局長,腦瓜子哪根筋搭錯了,偏偏要在一個小環節上卡黃誠。

這事兒拉扯了兩個月後,黃誠終於怒了,不知道託哪裡的關係,直接將土地局長平調到了一個清水衙門,半年之後,一輛汽車又撞了他一下,在醫院裡躺了半年多,才能下床。

從那以後,人們都知道黃誠不好惹,寧可得罪縣委書記,也不能得罪黃誠!

父女二人,又聊了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走出門來,水露並沒有提打電話的內容,而是對徐偉說道,“你明天什麼時候走?”

“明天上午吧。”徐偉雙手插兜,“我沒開車上過高速,前天是第一次,跑了我足足五個多小時。”

水露點了點頭,“明天我送你。”

本來想說不用的,但是轉念又一想,還是讓她送吧。

這一趟經歷的事情太多了,自己跟水露也算是過命的交情,況且,今天晚上,自己還要做一件,徹底為水露根除後患的事兒。

“明天送不送,明天再說,今兒晚上你也得送我。”徐偉說道。

水露翻了個白眼,對周蕊說道,“什麼叫做蹬鼻子上臉?什麼叫做見了韭菜就像吃餛飩?”

“要求太過分!”

“不過,本姑娘還是想滿足你的過分要求!”

說著,她笑眯眯地頭前出了門。

徐偉衝周蕊點了一下頭,“有空,我會來看你的。”

來到了單元門口,徐偉問道,“黃忠跟你一個學校?”

“他跟我一個學校?”水露哼笑一聲,“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他的大學,就是我們學校隔壁的隔壁,一箇中專升格的大專學校,名字叫做鐵路職業學院的破地兒,並且他還留級生,能不能拿到畢業證都是問題!”

徐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以後自己要多注意安全,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水露眼睛笑成了月牙。

徐偉搔著後腦勺,十分認真地提醒道,“沒事兒當然也能打電話,我是說,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

他能幫水露的,可能也只有打架鬥毆這麼多了。

所以,就特意提起這件事。

水露噗嗤笑出聲來,“我給你打電話,你跑好幾百里路,來給我出氣?”

“再說了,又不是天天遇到流氓。”

她覺得,徐偉的話特別搞笑。

這個城市裡,又不是沒有警察,用得著他開五個小時的車,跑過來為自己伸張正義?

“當然了。”徐偉拍著胸脯說道,“只要你一個電話,不僅僅是我,還有馬圈村的一千多好漢呢,隨時聽你號令!”

“聽你這口氣,是打算跟我拜把子認大哥了?”水露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