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吳叔他……是被巡航機在*區找到的……只剩下……”後面的話溟不忍心說出口。

“什麼……怎麼會……”鳶尾喃喃自語著,“是因為他回來沒有看到我,所以以為我獨自去了*區嗎……”

幾乎不用問,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也就是說吳叔的死,是鳶尾造成的。

“不,鳶尾,也有我的責任,我不該擅自把你帶走,不然吳叔就不會以為你去了*區,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溟看著鳶尾有些恍惚的神情,心中不知道有多麼痛苦。

雖然這樣說來溟的確有責任,但是如果不是鳶尾,吳叔一把年紀也不會走出古堡,更不會為了尋找鳶尾葬身在*區。

大哭過後,鳶尾神情呆滯的問道,“吳叔,他,他有沒有什麼東西留下?”

溟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鳶尾實話,“那裡的*雖然密度高,但是總歸是許多年前埋放的了,爆炸威力不比現在的*,所以,吳叔,吳叔……”咬了咬牙,迫使自己說下去,“吳叔留下了一條胳膊,手裡還攥著給你打的水……”

鳶尾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哭暈了過去。

原本可以在這裡躲藏一陣就繼續踏上尋找蘇北之路的鳶尾這下必須要回古堡去了,吳叔是在古堡長大的,自然而然也是名副其實的瑪嘉烈家族的人,他的葬禮,理應在他最熱愛的地方舉行,死後也應該進家族的墓地。

溟沒有忍心告訴鳶尾關於她生日會的事情,現在一切事情都不如吳叔的葬禮對於鳶尾來說重要,一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就這樣因為自己的原因死去了,鳶尾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父親,父親,為什麼尋找你的路如此艱苦,鳶尾做錯了嗎?

而在格魯比亞,蘇北正在跟鷹見那個能幫他們躲過一劫的人,“瓊,好久不見。”

來人陷在寬大的皮質沙發內,聽到這聲呼喚,直接轉身過來,驚訝的說道,“鷹?什麼事情又讓你出山了?不是退隱江湖了嗎?”

“哈哈,不得已而為之,全是為了帶我這位兄弟。”鷹拍了拍蘇北的肩膀,對面的人點了點頭,“不錯,看著是個好材料。”

“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蘇北有種感覺,鷹像是在拉皮條把自己賣了。

“我的朋友,別害怕,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放輕鬆。”叫瓊的女人看起來雖然不怎麼婀娜,甚至有些肥胖,但是兩隻手上戴的金銀首飾就夠普通人吃個幾輩子了。

聽到瓊的調侃,鷹也笑了,“蘇北,她說的沒錯,在格魯比亞,只有她能跟奧利集團抗衡了。”

“什麼?”對面的女人聽到奧利集團四個字,皺了皺眉,“我親愛的朋友,別告訴我,你是惹了那個狗皮膏藥才來找我幫忙的。”

奧利集團在業內尋人的厲害程度無人不曉,所以當年他們自己走失了以為牙勾繼承者才被稱為業內的笑話,從此地位也在圈內有所下降。

原本靠著重金尋人在業內立威的奧利集團只能漸漸轉行做起了其他行業。

“我相信瓊你的實力,護我們倆一定是沒有問題的。”鷹衝著瓊眨了眨眼。

瓊當然不吃這一套,“少來了鷹,每次都讓我看得見,吃不著,你對老孃沒那個心思,我又不是不知道。”

蘇北沒想到鷹還是個多情的男人。

“老實說,瓊,我們只要在這裡相安無事的度過三個月就好,不會讓你護我們一輩子的,三個月對你來說不是設呢困難吧?奧利集團怎麼說也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在格魯比亞誰不知道,明面兒上是看奧利集團,暗地裡還是要跟你瓊打好交道才行。”

任由瓊再信念堅定,也挨不住鷹的一句又一句猛誇。

“好吧,不過醜話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