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也親切的稱其為“母親河”

而至於這懸空河的源頭從哪裡來,卻一直是個謎,因為那命殤峰雖高但卻沒有半點的積雪或是冰峰,洛城之地氣候溼潤溫和,很少有下雪的年頭,更別提積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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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殤峰上的某一處,雲霧繚繞,朦朧萬千,如同輕紗絲帶一樣柔軟萬千輕柔的將其籠罩,太陽的光輝傾瀉而下,一絲光彩不知從何處生出,在那朦朧的輕煙之中恍若有二道身影並肩而立。

周圍有細微的流水聲傳來,更有清脆的鳥鳴聲隨風飄蕩,山岩之中,在那僅有的些許土壤之中一朵粉白色的小花艱難的生長著,盛開著屬於它的美麗,輕蝶飛舞,然後輕輕的落於花蕊之上,不久,又似受到了什麼驚動,陡然飛出。

微風拂過,花朵隨風搖曳幾下後又恢復了平靜,而那輕蝶又落於花蕊之上,細水之聲,林間幽深的鳥鳴之聲,一切,似乎都未從變化過。

而唯一不同的是那輕紗之後的二人身影卻是成了背靠背的姿勢站著了,雙手皆負於身後,一副豪邁的氣勢散發而出。

透過那朦朧的輕煙之後,視線方才逐漸清晰起來。

二人的好似親兄弟一樣,無論服裝,身高,動作皆是差不多,那唯有的一把配劍也相差無幾,若是他們來到洛城之後,必然會受到洛城人們的熱情款待,不為其他,就那身道服就說明了他們的身份,虛真光教的弟子,不論在洛城,乃至中原大地都是會受到別人的尊敬的。

而這二人自然也是虛真光教的弟子了,看他們的氣質與服飾,在教中的地位定然也不會低。

二人的衣衫隨風揚起又輕飄飄的落下,臉龐之上都浮現了幾道皺紋,絲髮之中那些許黑髮倒顯得特別刺眼,漆黑的雙眸轉動看著周圍的一切,看那天際的白雲朵朵,心中,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站在左邊的那名男子臉上出現了幾分神色,收起看遠方的視線,手放於佩劍之上,沒有回頭便開口說道:“師兄,你看看著我們生活了百年的命殤峰一切,你,真的捨得離開麼?”

右邊那名男子聽到話後,身體有那麼一絲輕微的顫抖,卻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深邃的眼眸之中隱約間有淚花湧動,望著命殤峰下的一切,一覽無餘,但旋即眼神之中卻浮現出一抹堅決之意說道:“師弟,我心已決,不必再勸說與我。”

“唉。。。”

一聲輕嘆,嘆出了心中的多少悲歡離合的不捨?

“難道你要捨棄修道求長生麼?”

“不,我並沒有要捨棄。”

“那你為何還要決意離開?”

“世人苦苦修道求長生而不得,難道非要苦修求長生?我逍遙中原大地,天下之道任我逍遙。”

二人繼續在山巔之上說道著。

“師弟,你我在這跟隨師傅修行百年,在你心中,何為道?”

這時,右邊那為師兄的男子問道。

這一問,左邊的那位師弟卻是一怔,但旋即帶著苦澀的語氣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這一問之下,那師弟顯然懵了,想了想,自己自小便被師傅好心收留,隨後便勤奮苦修著,歷經百年歲月,終於修得這一身高明道法,只知埋頭苦修求長生,卻回頭一看,何為道?渾然不知,難道要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師兄雙手負於身後,閉上雙眼,感受萬千事物,隨後緩緩說道:“道為一切本源,本體,或規律或原理,無形無像,可以是一個念頭致萬物一切行為,可以如水而養萬物,道生萬物,萬物皆可求道,只要,我心有道!”

長生,飄渺如雲,即便有著三千年求道的底蘊依然尋不到長生之法,天下之道,誰能參透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