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末,隨著淡黃色的茶水從手心裡“嘩嘩”地流出。

見狀,姬國棟等人面面相覷,面帶菜色。

姬世棟由衷的讚道:“二哥,你真不愧是一代宗師啊。”

玄真老道恨恨的說道:“蕭文翰,此仇不報非君子!”

姬默然見成功的激起了玄真老道的憤怒,趁熱打鐵的說道:“二叔,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了,沒有對那三個小王八蛋痛下殺手?”

玄真老道眼睛冒火,只差沒把空氣點著了。“算他們走運,下回可就沒這麼幸運了。”情敵可恨,情敵的兒女更可恨!

“我聽說秦浩然那個老匹夫的武功已經臻入‘宗師’級的行列。”姬默然瞥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玄真老道,欲言又止的說道,“他的‘風神腿’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知道二叔你能不能……”

華夏武功的等級,分為武、宗、聖三個階梯,每個階梯又分夫、士、師三個小階段。這樣共分為:武夫、武士、武師;宗夫、宗士、宗師;聖夫、聖士、聖師九個等級。

別以為“宗師”後面還有“聖夫”、“聖士”、“聖師”,就覺得“宗師”級別很低。在眼下的華夏,能夠臻入“聖”字級別的武學大師,少之又少,實屬鳳毛麟角。

風神腿,又是風神腿!玄真老道恨得差點吐血!

姬默然這小子果然缺德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年玄真老道就是被蕭文翰用“秦武門”的絕技“風神腿”打敗的。往事歷歷在目,卻不堪回首。

回憶,有時是需要勇氣的。就如同將已經好了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來,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傷心欲絕的滴血!

玄真老道面露猙獰,一張老臉扭曲得有些變形。若不是“秦武門”的絕技,他又怎麼輸得那麼悽慘呢!

“憎其人者,惡其餘胥”。在玄真老道的心裡,“秦武門”也成了替罪的羔羊,必欲除之而後快。

“就算秦浩然已經臻入‘宗師’級,那又怎麼樣?”玄真老道傲慢的說道,“我一樣能打折他的那條腿,捏碎他的腳踝。”

“哈哈……就憑二叔剛才捏碎瓷杯的那一手,完全有可能將秦浩然或者蕭文翰的腳踝捏碎。”姬默然讚道,接著話鋒一轉,“二叔你想過沒有,如果蕭文翰跟秦浩然兩人聯手,你有把握打敗他們嗎?”

玄真老道的神情頓時為之一滯,過了一會兒冷哼道:“秦浩然也算是一代宗師,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他就不怕天下人笑話?”

“二叔,你不要把天下人看得都那麼高尚、偉大。”姬默然笑著說道,“性命攸關,誰還顧得上什麼禮義廉恥?”

姬默然說得慷慨、自然,毫無一絲愧疚。在他心裡,大概世人想的都跟他一樣吧。

“嗯,默然,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玄真老道思慮半響,望著姬默然那張自信得有些過分的臉蛋問道,“依你之見,有何妙招?”

姬默然看了看父親姬國棟,後者點點頭,露出一臉讚許的神色。

他頓了一下,笑著說道:“幾百年來,姬家的列祖列宗都把打敗慕容家為己任。現在我們姬家人丁興旺,而慕容家卻是日薄西山,可謂是恰逢其時。”

姬國棟、玄真老道、姬家棟三位老人聽著姬默然這個小輩的精妙分析,都不由自主的點頭附和,特別是姬國棟,滿臉的欣慰,大有“養兒如此,夫復何求”的感慨。

姬默然見大家興趣濃濃的傾耳聽著,愈發的說得來勁:“三天後,姬家跟慕容家的這場醫術比試,我們不僅要打敗他們,而且還要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

說到這兒,姬默然竟然閉上了嘴巴,面帶微笑的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不疾不徐的喝起茶來。

“心服口服?”姬家棟不禁啞然失笑,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