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是句廢話,搖搖頭:“算了,如果她來了,才知道怎麼說。”

卡秋莎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空調開著,房間內很涼爽。

“反正我才不走呢。”

卡秋莎看著張賁,然後用力地點著頭,緊緊地握著張賁的手掌:“哥哥,說好的哦,不能走。”

張賁摸了摸她的腦袋,點點頭:“不會走的。”

而在這個時侯,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正在酒店中雙手交叉著,一隻手的手指上夾著細長的香菸,她今天晚上打扮的很古怪,黑色的連衣裙,胸部半1u,嘴唇幾乎是深紅色,眼影很重,面板因為白的可怕,所以看上去很有一種教會風格,像是哥特風格的吸血鬼。

“爸爸,真的要那麼做嗎?”

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看著亞歷山大問道。

這位費多洛維奇石油公司的總裁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輕聲道:“別擔心我的女兒,她畢竟是我的外孫女,我不會傷害她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財富,不是嗎?”

石油大亨的眼神中泛著精光,至於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則是微微地皺眉,看著自己的父親在那裡咬著雪茄,拼命地用力吸,然後是吞雲吐霧,濃烈的煙霧從四周飄了出來。

到了白天的時候,張賁接到了電話,是伊藤雲這小子的。

“怎麼說?”

張賁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伊藤雲的喘氣聲,大喘氣:“媽的,累死我了……對了,已經弄出來了,那個女人今天就會找你,按照行程,到時候李長明也會陪同,看你怎麼應付吧,不過這事兒也巧了嘿,人家堂堂費多洛維奇家族的外孫女,居然也能和你勾當上,你小子是運氣使者吧!”

張賁懶得和伊藤雲扯廢話,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然後暗道:李長明?看來,這次這些老毛子是來談合同的,真是不好搞啊。

那邊在市政府,東方剛將事情當皮球一腳踢給了李長明,升官沒多久的李長明黑著臉出去了,這未必是個好差事,只要有張賁在,就絕對未必是什麼好事兒。

這裡頭……還真是沒辦法說啊。

程式很簡單,李長明直接找到了張賁,雖然對於張賁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他表示很震驚,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次談判是要從俄羅斯拿到石油,其他的,他懶得管,也懶得理。

東方剛讓他服務周到,也算是給足了這票老毛子面子。

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看著窗外,外頭陣陣景色倒退而過,兩邊都是騎警,前後都有車子保護著。

到了小區這裡,著實讓這邊的人都是驚詫了一番。

張賁從樓上看下去,心中瞭然。

一言不,卡秋莎拉著他的手,臉上表情也是複雜。

按理說應該是高興的,又覺得難過了許多。

上來了人,張驍騎他們在大廳裡頭扭頭看著張賁道:“來了。”

開了門,魚貫進入一些人,李長明和張賁握了握手,一臉的尷尬,不過還是說道:“這位是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女士……”

“卡秋莎!”

“媽媽。”

卡秋莎抬頭看了看張賁,然後鬆了手,走了過去,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看著依依不捨的女兒,有些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奇怪的中國男子。

高大,強壯,冷靜。

她的保鏢們都是感覺到一種壓力存在。

邊上站著的張驍騎張大山還有張小山,同樣是給人一股彪悍的氣勢在,李長明覺得有些冷場:“啊哈哈哈,是這樣的,妲莎。朱科娃女士得知自己的女兒在中國,所以千里迢迢從俄羅斯趕到中國來……”

他尷尬地嘴角抽抽了兩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