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竟然是將高跟鞋一左一右拎了起來,然後也顧不得現在光屁股,身後一把重機槍對準了他們,鬼才知道這個傢伙會怎麼辦呢!

這就是一場悲劇,而且所有人都不得不去做的悲劇。

等到他們已經跑出去大概三四百米了,張賁調轉車頭,開著那輛路虎,然後將最後的一輛車也打成了篩子,將卡秋莎放在副駕駛位置上,扔了一顆手雷過去,轟的一聲巨響,再度一片火海四起。

接著,撥通了鄂木斯克的一家娛樂雜誌電話,這是莫斯科一家娛樂八卦週刊的分號,要找到這個號碼並不難。

“你好,這裡是娛樂週刊,如果有什麼請儘快說,因為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會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把你罵個狗血淋頭!這該死的早晨!”

顯然,打破人家的好夢不是好習慣,但是夜裡值班的傢伙可是個運氣不錯的傢伙,他的好運來了。

“我的車剛好經過巴拉賓斯克,我在公路上看到十五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全身**正沿著公路向西行走!是的,其中一個女人看上去很像是費多洛維奇家族的那個大小姐,是的,我誓!”

“噢上帝!先生你稍等,請稍等,我記下來,該死……我的筆呢?好吧先生您請再說一遍,謝謝,請再說一遍!”

電話中聽到了那匆忙翻找執筆的聲音,張賁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可能看到了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小姐正在和十五個壯漢裸奔……是的,我確信我沒有看錯,他們就在那兒。就在巴拉賓斯克東面一點兒,好吧,我是路過,不不不,我可不敢拍照,他們有十五個壯漢,肌肉達的傢伙……你覺得我會是對手嗎?”

張賁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可憐的俄羅斯小蝦米。

“先生,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您知道身為一個新聞工作者,掘觀眾喜聞樂見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一件……喂喂喂?先生?”

手機綁在了一顆手雷上,那該死的膠帶看上去還不錯。

“給,你可是盯了好久了。”

張賁將手雷遞給卡秋莎。

“小甜瓜!”

卡秋莎眉開眼笑地接過了手雷,然後又有些欲拒還休地說道:“倫家……倫家才不是很想要呢。”

然後拉開了拉環,熟練地從窗戶外面扔了出去。

七秒鐘後,轟的一聲,手機在手雷的爆炸中成為了渣滓。

張賁開著車子,笑道:“哥哥這樣對你媽媽,難道你不恨我嗎?”

“沒有啊。”卡秋莎搖搖頭。

“為什麼呢?”張賁很奇怪。

卡秋莎雙手拍了拍,因為腿短,她的腳是懸空的,踢騰了一會兒,才嘿嘿笑道:“其實呢……我知道媽媽不是因為想我才來找我的……爸爸的藏寶圖啊,藏了好多好多寶藏的!”

當然,對於小蘿莉來說,這就像伊凡說的那樣。

“童話故事總是美好的!”

卡秋莎看著張賁,一副我是大人的模樣。

張賁覺得好笑,手指頭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卡秋莎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記住哦,千萬不要在別人面前拖的精光哦,這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張賁如是說道。

毫無疑問,卡秋莎之所以沒有覺得張賁這樣做有什麼,那僅僅是因為,她完全無法理解在別人面前拖光光意味著什麼。

至於羞恥……話說這個小蘿莉完全是無壓力的說。

寒風中,十五個壯漢和一個女人緩緩地**著前進,男的捂著下體,女的已經表情麻木了。

他們的通訊裝置全部被丟在了火堆中,天已經開始泛著魚肚白,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可能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