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黃雲圖和黃春生竟然下得去手。想必是知道黃四郎來過東方網這裡了,他們父子祖孫三代交鋒,竟然會是這般的血腥兇殘,倒是始料未及。不過卻也透露一個資訊,黃秋生急了。

黃秋生當然急了,此時在黃氏豪宅中,黃秋生沉聲道:“小四兒不死,我寢食難安,大哥,他手上握著黃氏和我的證據把柄。他現在反出黃家,已經是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如果他和東方網聯手,憑他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小

有道是最堅強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攻克。這句話是不會錯的。

黃四郎在被黃雲圖勒令不許插手爭龍頭之後,二月初二的事情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乃是黃二郎負責。

而之前黃四郎還負責不少灰色交易,以及洗錢,當然黃四郎只是經手,真正蓋章簽字。還是黃春生。

至於黃秋生為何要說黃四郎對付他,那是因為黃秋生在三興長興兩地的消費,一直都是黃四郎在買單,至於黃秋生在操作農村土地低買高賣,從中謀取暴利回扣,並且,黃四郎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其牽線搭橋的身影,總歸是跑不掉的。

再加上黃四郎最先起步的時候,公司股份還有黃秋生兩個子女的,他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全靠從黃四郎早先的公司吃乾股悶聲發財,這也是瞞著不少人乾的。

因而現在黃秋生大聲喊著要除掉黃四郎。也是有其原因。

只是自己的親弟弟喊著要幹掉自己的親兒子,黃春生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但也僅僅是不舒服,黃四郎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將他這個老子往死路上逼,沒有任何餘地。

“老三,還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怎麼做”。

黃春生冷聲說道。

黃秋生收聲,低聲道:“大哥,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

“哼!”

黃春生冷哼一聲,不再理他。

兩天後,在浦楊區和閘上區兩地風聲不大體意思就是四海電子的老總黃四郎出了車禍,現在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隨時都可能停止呼吸心跳。

這對於黃四郎的江山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若不是手下大將在那裡維持局面,恐怕早就崩盤,人心惶惶對於公司來說,最是可怕。

這個風聲什麼時候飄起來的不知道,但是張賁請古強和林文彪吃了一頓飯,倒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古強黑白通吃。林文彪如今在浦楊區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打掉的頭頭,臨江路舊貨市場一時間竟然成為了一面旗幟,林文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自然是好的,如今風暴再臨,他完全知道這種恐怖威能之下,像他這種小蝦米要被摧毀是多麼的問幹,洲的不多講,就憑張賁和古強任何一個人,都是輕鬆腆刃引,他。而且不留任何痕跡。

“古老犬”張、張兄弟,今天、今天啥事情?”

林文彪舔了舔舌頭,他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見了眼前這兩人,簡直就是老鼠見到貓,嚇的不行。

古強眼睛一瞪:“哆哆嗦嗦的像什麼。給老子坐直了!”

“是!”

林文彪挺直了腰板,三人在火鍋店裡要了個角落小桌,桌子上放著一瓶酒一瓶橙汁,張賁從懷裡掏出兩萬,拍在桌子上:“拿去給那些跑路放風的小弟吃茶。

“張、張兄弟”好,多謝張兄弟”。見張賁眼睛一冷,林文彪忙不迭地點頭,連忙將鈔票揣到懷裡。

“兄弟,這行情瞧著夠邪性的啊。如今殺了一大片,關了一大片,整個中海,全是代局長代區長”嘿,不知道這臨江路,是不是也來刷刷乾淨。”

他灌了一玻璃杯的烈酒,吃著蟹黃棒,嚼了兩個蛋卷,一碟的白菜梗子被他抄在了鍋裡。

鍋子裡咕嘟咕嘟地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