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豺狼遇上了虎豹,張賁一票人馬,悍勇非凡,根本不來那套,但凡不聽話的,千兒八百的寨子裡頭直接拿人,反抗?兩槍托砸過來,敢呲牙咧嘴當場槍斃,不服帖的直接槍斃,根本不給他辯解討饒的機會。

頭一天還有人不信邪,要聯合起來,結果十幾門山地炮轟隆隆地過去,繳獲來的英制七零炮威力也算是厲害,三天就將這些土包子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第五天的時候,能說話的人都在紙頭上按了手指印,到了月底的時候,該進學校書的娃子都得死去學校。

本來是不情願的,可是聽說包吃包住還一家給一百塊錢,屁顛屁顛將女娃兒朝天卵子的東西都送了進去,事情還沒有結束,為了集中勞力,為了種地,將人全部集中了起來,有點當年集體承包制的感覺,一個山頭少說有四百多畝山地,種甘蔗的話,能種老大的一片。

前頭還以為這頭大老虎要吃的是鴉片殼子的飯,沒想到這和一代毒王坤沙大為不同,種的都是經濟作物,他們一邊種,山道下修的公路也開始動工,本地人有些棒棒想要打秋風,誰知道但凡晚上摸黑去工地順東西的,都被打死,第二天娘們兒去哭鬧也是一頓好打,絕對不給任何機會。

知道害怕的土著才死了心,只管折騰自己的幾百畝地,想要去北邊找活兒乾的,自然有人組織起來,撐著敞篷的大卡車,哈喇哈喇地搖搖晃晃,去北邊的血汗工廠上工去了。

一個月千兒八百塊,拿的興許辛苦了一些,但是勝在穩當,過來開廠子的老闆都是雲南省那邊的人,再不濟,也是港資或者臺資,也有東南亞那片的華人資產,這些人,倒並非真是看中這裡的地段如何好,而是過來結個善緣,哪怕是香港的李超人,也是嘴皮子動了動,就是六千萬的資本砸下來,在這裡弄了一個紙巾廠。

紙漿直接從班旺的誠信紙漿廠進貨,而在邦桑城,則是另外一家紙漿廠,也是誠信集團的下屬子公司。

夏真親自坐鎮,外人還不知道這個彪悍女人,其實男人就是南定軍的大帥張賁,更是不知道為什麼周遭來的兩隊大兵,遇誰都是眼高鼻子朝天,可是跑到這邊來,見了夏真的車子那是老大的一次敬禮,規矩的讓人側目。

於是謠言紛紛,都是讓人不斷地揣測,這女人的來頭,到底有多大,竟然讓不可一世的南定軍也這樣的拘謹拘束起來。

改成緬甸薩爾溫江同盟軍的南定軍,現如今也算是兵強馬壯人多勢眾,各方側目的同時,也在風起雲湧地想著別的東西,在國內不得志或者說是不得已的武家人物,都是過來探探風水,知道底細的,則是大搖大擺地過來討個生計活路,倒是不顯得多少見外。

以那個在薩爾溫江特區發展委員會大門外吵嚷的年輕人為例,此人名叫周萬頌,今年已經二十八歲,擅使一把袖裡劍,號稱近身三尺袖裡乾坤,冷兵器的門道上,屬於數得上號的人物,要叫華英雄一聲師叔,和劍俠飛天四人算是同門師兄弟。

不過和劍俠飛天四人練的是外家純陽路子不同,周萬頌既然號稱近身三尺袖裡乾坤,自然不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呼吸法是以“寧靜致遠”著稱的,淨水三清吐納法。需要五心朝天打坐,換氣頗為複雜,可以說是內家劍的典範之一,於近身刺殺而言,絕對是一流水準。

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不動則已,動則迅猛如電不可阻擋,因此周萬頌雖然在外面賣相矬了一些,乾嚎的時候跟個要飯的牲口也沒有什麼區別,可不能小瞧了他,真要是讓他靠近三尺之內,怕是張賁這個級別的超一流高手,也未必閃避得過周萬頌的一擊袖裡劍。

當然,以張賁和馬克的反應,或許選擇的絕對不是閃避,而是讓周萬頌刺上一劍,然後一掌掌斃周萬頌。

只是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夠和張賁馬克那樣妖孽如鬼魅?尋常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