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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林森柏和師燁裳久經沙場,習慣了置身事外自然格外熟能生巧。郝君裔恨不能自幼浸淫於此,什麼□□沒有見過,就更有一副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的善良心腸,話音落地不過片刻而已,就見林森柏往郝君裔膝蓋上一趴,師燁裳貼著牆壁往後一仰,三人立刻有些滑稽、但史無前例團結地睡成一條曲折線。七八個吹拉彈唱鶯歌燕舞的姑娘們趕緊圍上來捏手的捏手,捏背的捏背,捏腳的捏腳——這種時候當幕布比當床板可強太多了,只要三位金主不打算看那重口味的春宮圖,今晚酬勞必定是優待優待滴。
話說回來,老先生們平時可以群策群力玩□□,反正天大地大勞資最大,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會救。然而當著郝君裔的面,他們身為師兄,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不願暴露自己動物的一面,在那群女性酮體魚貫而入之後,他們仍然選擇去往相鄰的隔間解決問題。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
林森柏的口水都給趴趴熊洗三遍澡了他們還沒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標題黨,承作為過渡篇,這就夠長了,一直波瀾不驚的,乃們看著也不嫌膩麼?反正酥是壓節奏壓膩了,而且真要是寫一百萬字的承,那麼多鋪墊,轉還不得轉出一千萬字來。。。那合估計只能有一句話了:主角已累死,有事就燒紙;小事可招魂,大事需挖墳。
☆、 老頭兒Ⅲ
等一切再次恢復正常,廳裡就沒有了別的人。鐘鼓罄缽散去後,偌大一個湖心亭便顯得靜謐壓抑起來。外間的橋側有一雙水漏,每三分鐘一次,輪流點打墊石,發出悶脆的篤篤聲,有一聲沒一聲。
熬到這會兒,那對歪脖子鶴都睡覺了廳裡的人卻還清醒著——林森柏眯了一會兒,腰也不酸了頭也不疼了,整個人神清氣爽七竅皆開宛如站在高崗上,再喝一口芙蓉茶,又苦又澀想吐沒敢吐硬憋著嚥下去,渾身汗毛頓時倒立就跟吃了芥末一樣,愈發振奮清醒。
“獨孤老,小劉前一段找我時我在抗災,回來後因為身體的緣故也只給他收拾了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不知他現在情況如何?”郝君裔滿不在乎地將被林森柏濡以沫的褲腿捲起來,裸著兩條小腿抱膝坐在榻上,尾骨太尖,她坐不太穩,偶爾會晃一晃。
對面小老頭戴著半黑框半銀絲的眼鏡,一張臉上相由心生地寫著兩個大字“好人”,這就是郝君裔口中的獨孤老。
獨孤老對外、對護照、對身份證戶口本都不姓獨孤,姓劉,只是他家學源遠流長很長太長,以至於要追溯到鮮卑族的姓氏族譜上去,他的祖輩和他都一直堅持說自己姓獨孤,要不是搞革命,他才不承認自己姓劉——這是他為新中國的犧牲之一,黨認,畢竟他是黨內為數不多還肯認個不光彩祖宗的人。偶爾需要團結少數民族時,他是能派出去的。
鮮卑族滅了滅了,順了順了,骨子裡的榮耀還在,誰也不能否認這個民族曾經興盛一時。
只是從他這兒起,除了私人場合,他和他的兒子孫子再不能提——鮮卑族獨孤姓在他們家這一支絕了,不能燒香不能建廟,再提就是別的黨派的事,黨只管保你一世富貴兒孫滿堂興隆長盛,方式是系統內的互助。目前系統內的事就是歐老先生的事,系統內的互助就是歐老先生門生間的互助。
美國有胡佛,中國其實也有,只是美國希望世界知道他們有一個特務之王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