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那無名老人的傳人?”

武同春道:“也許架勢巧合,得由事實證明。”

白石玉插口道:“同一劍法,高下就要看功候了!”

魏士廷道:“劍法各有所宗,不會是巧合。”

白石玉道:“當然!”

武同春目芒一閃,道:“你說當然是什麼意思?”

白石玉淡淡地道:“因為魏兄說的有道理。”

魏士廷略顯激動地道:“‘無敵劍法’,應該是‘無雙堡’的劍法,朋友莫非……”

現在,武同春反而決心要印證了,家傳的劍法出現在外人身上,此中大有蹋蹺,非要弄明白不可,凝聲道:“請出手!”

空氣一片沉凝,雙方抱元守一,聚神對峙,一目不瞬。

吐氣開聲,兩個不同的聲音宛若同時發自一人之口,沒有先後,青白兩道光華破空爆起,如星點亂進,交鳴如渾珠,但只是那麼短暫的一剎那。

“呀!”

“嗯!”

悶哼與慄呼齊發,魏士廷退到八尺之外,長劍下垂,觸地有聲,左胸上方冒了紅,臉孔立起抽扭,面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武同春雙目圓睜,情緒翻湧如濤。事實證明,魏土廷所使的,真的是“無敵劍法”中最凌厲的一式。

魏士廷狂叫一聲:“我輸了!”

手中一橫,勒向咽喉。

“嗆!”武同春飛指點出,魏士延長劍掉地。

白石玉大聲道:“魏兄何必效愚夫之行,死了未見得是英雄,印證武功,又不是打賭決鬥。”

魏士廷黯然沮喪,他苦參了八年,滿以為這一招必可供他吐氣揚眉,想不到仍非別人一招之敵。

武同春激動地道:“請兄見臺實告這一招的來歷?”

魏土廷頹然道:“兄臺何故要追問?”

白石玉代答道:“因為魏兄施展的這一招,的確是‘無敵劍法’,而這劍法是‘無雙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