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爺,我今個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棠梨已經搶走了我的一切,別讓她再搶走太子了,否則,你們這是逼我去死。」

恰巧,今日大海星休沐,棠梨去軍營把他接回來,到了府門口,馬車停下,兩人剛下來馬車,棠梨便聽到了這句話。

李寶甄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別人,可笑至極。

「搶?」棠梨譏諷的笑起來,不疾不徐的走過來,「李寶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這一切本來就是我和我孃的,搶走別人東西的,是你!你佔據了十六年,享受了十六年的好處,還不知足嗎?」

棠梨這幾句話,宛若一個個巴掌扇在李寶甄的臉上,她一張臉火辣辣的難堪,心裡的憤恨纏繞而升,「棠梨,我娘對不起你,所以你就要來羞辱我嗎?」

「羞辱?」棠梨冷聲道:「那也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與我何干?」

李寶甄惱羞成怒,「棠梨,你以為太子是真心喜歡你的嗎?他接近你,向你示好,不過是看中你背後的李家。他真心喜歡的人是我,你妄想從我手裡搶走太子,也妄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難怪這倆人是《一胎二寶》這本書裡的男女主,一對極品,一個自私自利,整天想著利用別人,一個愚不可及,趾高氣揚,最是相配。

棠梨不在意的道:「那感情好,你快點讓太子把你娶進東宮,你們倆湊成一對挺好的,別總出來汙染別人的眼。」

「還有,如果你能見到陸霖,麻煩告訴他一聲,放著堂堂太子殿下不當,非要當弄壞別人馬車的宵小之徒,再有下一次,我爹爹就要進宮告御狀。」

棠梨不以為意的態度,深深刺傷李寶甄的心,她臉色十分難堪,覺得自己像一個跳樑小丑,無緣無故撒潑半天,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回事兒,她成了一個笑話。

一旁的大海星翻個白眼,一步一步走到李寶甄面前,語氣不善,「 雖然我不打女人,可甜棠是我的妹妹,要是再讓我撞到你對她說這些話,那我可要活動活動身子骨了。我下手沒個輕重,到時候你腿瘸了,還是哪裡受傷了,千萬別叫冤!」

聽到這話,一瞬間李寶甄一張臉更白了,她連忙後退幾步,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害怕大海星對她動手。

李寶甄欺軟怕硬,棠梨懶得繼續搭理她,「爹,哥哥,咱們進去吧。」

等棠梨幾人進去李府,李寶甄不得不狼狽離開。

李淮危愧疚極了,「阿梨,是爹的不是,讓寶甄對你心生記恨。」

棠梨輕輕搖頭,「爹,這與您無關,您把李寶甄養大,給了她養尊處優的日子,可她是什麼樣的人,記不記恨我,這不是您能左右的。」

李淮危惆悵沉悶的心情好轉起來,有一個心思玲瓏通透的女兒,是他的福氣。

他又打聽著:「阿梨,剛才你說太子故意弄壞了你的馬車,這是怎麼回事兒?」

棠梨把事情講了一遍,「我猜陸霖是藉此機會與我拉近關係,可他的手段太拙劣了些。」

李淮危明白了,他沉沉出聲,「你與辰星在府裡等著我,為夫進宮一趟。」

棠梨驚訝的道:「爹,天色不早了,您進宮做什麼呀?」

「告御狀。」李淮危負手而立,面色沉穩,「 陸霖是太子,如果他再湊到你面前,礙於身份,你不方便避開他,那就讓皇上來管教自己的好兒子吧!」

棠梨彎了彎眸子,原來爹爹是在她為出氣啊!

大海星星星眼看著李淮危,為他的氣勢所折服,「當著皇上的面告太子的狀,侯爺怕是第一人吧,威武霸氣啊!」

棠梨抿唇笑起來,有一個戰神爹爹,挺好的,她可是有靠山的人了。

李淮危離開不久,陸潛也到了李府。

陸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