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下了幾百號人。不過,這樣損失對江淮軍而言還是可以接受的,他們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便繼續向前狂衝。

無數的長梯被搭在了城牆上。袖裹綠色綢條的江淮軍士兵銜道攀爬而上,往城頭殺來。

數千手持鉤鐮槍和大斧計程車兵隨之迎上,用鉤鐮槍推開長梯,用大斧斬斷鉤鎖。以此來應對江淮軍登城襲擊之舉。

參與守城的青壯奮力抬起沉重的石往城下砸去。

巨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其中包含了許多筋斷骨折的聲響。

“嘩啦啦!”

一鍋滾燙的熱油也被傾倒下去,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一聽就知道城下士兵在熱油的澆灌下承受著難以喻言的痛苦。

他們痛苦的哀嚎,對守城計程車兵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守城軍民正在來回奔走抗敵,人人眼睛血紅,腦中只純有一個簡單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前來來進犯自己家園的敵人堵住和殺死。

一時間,牆頭上伏屍已是處處。殷紅的鮮血不住新增在變得焦黑的血跡上,顯出一種噁心的感覺,但誰都沒空閒去理會。

江淮軍計程車兵狀若瘋虎的湧上,即使是箭雨、石、滾油都無法阻止他們腳步。一個人跌下去了,後面的人緊接著上來。不一會城頭上已是警聲處處,岌岌可危了。

形勢如此的危急,徐子陵、寇仲等人也無法肖想許多,他們操著手中的兵器領著士兵迎上對入侵到城頭的敵人展開廝殺。

這是戰爭,不是江湖廝殺。在這裡用武功對付小兵,來一出割草無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事實上,在這紛亂的戰場上,即使是武林高手在其間也不過是稍微強悍一點的小兵罷了。至於真能取得多少優勢倒也不見得。

畢竟,江淮軍的軍勢實在太過雄厚了。

竟陵城的守軍只有兩萬多,而江淮軍足足有十萬。在江淮軍不計生死的猛攻之下,城頭的防線不斷被突破,越來越多的江淮兵殺上了城頭。

“難道我們揚州雙龍的第一戰就要迎來一場大敗麼?”寇仲一刀劈死一名靠近自己身邊的江淮軍士兵,臉上有難以掩飾的灰白。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要我們盡力了,哪裡還需要顧忌那麼多呢。”徐子陵疲憊的說著,手中的長劍向前一刺,將自己鋒刃送入一名敵兵的胸膛,在他的慘號還沒出口之前,一腳重重的飛出踢在肚子,將他踹飛到丈許之外,不省人事。

“希望我們能有好運吧!”寇仲嘆息一聲,其實心裡對自己究竟能不能撐過今天不是很看好。

就在此時,眾人陷入危急的時刻,一陣炒豆似的槍聲噼裡啪啦的響起。只見一排槍彈迅猛的襲來,霎時間將徐子陵和寇仲身邊的敵兵打倒了一片。

徐子陵和寇仲驚訝的循著槍聲響起的方向望去,只見竟陵城中冰玉閣的老闆楊義帶著兩百多冰玉閣的夥計手裡提著火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你們……得到授權了?”寇仲吃驚的問道。

在竟陵開戰的最初寇仲在知道竟陵城裡也有冰玉閣存在的時候,也曾派人求見冰玉閣的老闆,動用自己師父給予的令牌來尋求他們的幫助。但冰玉閣老闆只同意給予相應的物資,包括八百甲兵和六千石糧草以及相應的火油、石等物。

這些對守城來說確實是很有用,可比起寇仲更想得到的火槍的支援,卻被冰玉閣的楊義一口回絕了。

“冰玉閣的火器都是特製的沒有主公的許可,我們是絕不能動用它。”楊義冷若冰霜的說道。

寇仲也只得訕訕而歸。之後幾天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寇仲並沒有去找尋楊義,而是獨自承擔起防守竟陵城的事情。

直到眼下……

看見楊義直接帶著使用火器的冰玉閣夥計前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