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應證了這封信寄出的時間是於張全德出發之前。

而另外一張地圖,上面只標了兩個地方,一個是雲南的香格里拉,一個便是西藏。上面只不過用不同顏色的筆標註了不同的地方,而且在香格里拉的地方打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問號。

“這不就是滇藏茶馬古道的地圖嗎?這是什麼意思?”我一看就認出了這地圖,之前在大學裡學過中國人文地理,對這些地圖有一定的瞭解。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父親雙手抓住我的肩膀,雙目死死地盯住我。

我被父親這一驚一乍的表情弄糊塗了,只好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我說這就是滇藏茶馬古道啊!”

說出這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瞠目咋舌了,對啊,古道!古道!爺爺說的“長亭外,古道邊”中的古道指的就是茶馬古道!

“哎呀,我這個糊腦子,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啊,強子,我告訴你,張家兄弟原來是在馬幫做生意,三十年前回來之後便再也沒有出去過了,哎呀,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線索給忽略了。”

事態開始出現了眉目,我們必須緊抓住這點追尋下去。我馬上上網百度了一下,當我輸入茶馬古道、香格里拉、長亭的時候,本以為會得到答案,但都是一些沒用的旅遊資料,頓時又如一盆冷水潑在我的頭上,但絲毫沒有澆熄我的探索欲。

“強子,我們去雲南,去香格里拉,明天就動身!”父親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這晚,父親足足準備了一晚上,將一些黃紙啊、硃砂丹青之類的東西都裝進了揹包中,尤其是那面銅鑼跟棒槌,還特地用了一個旅行箱。偌大的一個旅行箱就裝了一面銅鑼和棒槌,我沒有感到詫異,反而看出了父親對這面祖銅鑼的重視。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今生竟然還有機會去香格里拉,在過去,我連想都不敢想,這次可還真要託那張全德的福了。

“老爸,張全德不是說三個月再過去嗎?我們是不是去得有點早啊?”我問道。

“強子,做任何事情前都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次又不知道張全德在哪裡挖了一個什麼坑等著我們跳下去,我們提前過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父親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第二天,我們爺倆不顧母親的反對,搭上了省城飛往香格里拉最早的航班,僅僅一個半小時,我們便來到了傳說中的香格里拉的迪慶市。

看到這迤邐的風光,我終於明白香格里拉為什麼是很多人心中最神聖的地方。出了機場,我和父親當然要體驗一下當地的特色小吃。雲南的過橋米線在我們當地就非常出名,這次終於是有機會體驗一次正宗的過橋米線了。

飯飽之餘,我們開始思考此行的目的。偌大的一個香格里拉,不要說找到張全德,就連茶馬古道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但父親對打聽線路非常在行,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各種轉車,最終還是找到了茶馬古道。

雖然看似普通平凡的大道,但總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當地大多數是白族,都非常的熱情好客,我們向一家姓董的人家詢問關於茶馬古道的歷史,他們都非常驕傲自豪,尤其是董家那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談及起當年茶馬古道上那些事情,激動得熱淚盈眶。

但當我們提及到三十年前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的時候,那董姓老人不禁愣了愣,問道:“怎麼?你們是為那件事情而來的?”

我和父親都驚詫了,三十年前果然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們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父親說道:“老爺子,我們正是為此事而來,您能給我詳細的說一說嗎?”

沒想到父親把話說完,那董姓老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竟然下起了逐客令,“你們走吧,那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