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號哭魔軍憂惱;魔子大叫魔民逃散;刀仗損失樂器破壞;左右遠離朋友仇怨;玉女赤lou諸女啼哭;心緒昏亂恐怖不樂;仙言不吉神唱不祥;諸方馳走無處自在,魔王一夜之間得這麼多的不祥之夢,內懷恐懼心意不安,對釋迦更是忌憚到了極點,於是親自出手,竭盡魔功變幻誘惑之能,以小千世界之術演化紅塵永珍,妄圖以此來誘惑釋迦摩尼貪戀紅塵,可是這也沒能阻撓釋迦摩尼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而成佛,於是這場佛與魔的較量就以波旬的敗陣而收尾了……

“出你媽!”夏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墨瑤就抬起了,將劉肖踢出了七八米開外,然後墨瑤大踏步上前,指著昏迷不醒的劉肖厲喝:“以後再敢在我面前提關於佛教的字眼,老孃就把你扔到河裡喂王八!”

最後夏說道:“這個故事中的愛慾魔女其實就是墨瑤,這還是以前我和她聊天時,她講給我聽的呢。點'手打吧( 瘋子手打'”

“瑤瑤,他已經暈過去了,聽不到你說什麼。”夏連忙上前把墨瑤拉起,然後快步跑開:“我們現在還是在學校裡面,你這樣很容易製造圍觀事件的,我可不願意讓這麼多人看我老婆。”

“其哀莫大於心死呀。”夏暗自嘆息一聲,但是也沒有再管這行屍走肉的死活,死了倒乾淨了,死了也解拖了,死了也就不用夏來應付這人的糾纏了。

夏和墨瑤越走越遠,但是都沒有轉頭看一眼那個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像剛從水裡撈上來的螃蟹一樣吐白沫的可憐人。

不過夏畢竟是仙人,簡直金口玉言,上課的時候剛剛想了一下劉肖死了好,當天晚上的劉肖就因為喝敵敵畏而被送到了醫院裡面,還好發現得及時給搶救了回來,要不然夏就要“夢想成真”了,而陳渲也要因此而受牽連。

“可憐……可憐……”夏搖著頭低聲唸叨,其聲音之低只有自己能聽得到,因為趕來一起看望病人的同學有很多,讓任何一個人聽到都不好。

“你知道了還問我?”夏點點頭:“現在韓薇的情況很棘手,反正我這次是真沒了法子,眾生皆有佛性嘛,現在這韓薇的佛性就被人引了起來,我還能強逼著人家還俗不成?”

陳渲連忙扭頭:“什麼辦法?”

“唉……算了,這是劉肖的命不好,怨不得別人。”陳渲也知道上次夏被下凡的波旬打得進了醫院的事情,這還是用五鬼王凝聚的臨時化身外加五子同在,要是真正的分身臨凡而夏又只有一個人,那夏就不用等他來找自己了,還是直接抹脖子來的痛快些。

“等等!”夏唱到最後一句中的“魔”字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然後出手將陳渲拉住:“我想到辦法了!”

在劉肖喝敵敵畏了兩天之後,前來看望的夏站在病房門外,看著床上哼哼唧唧的劉肖,夏嘆息著唸叨了一句,腦中不禁想起了一句不知道從那本經書上看到的一句話:“一切恩愛會,皆由因緣合。會合有別離,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lou。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墨瑤的來頭這麼大啊?”陳渲聽得腦子都有些迷糊,然後問道:“那你是準備讓墨瑤故技重施,來誘惑韓薇還俗嗎?”

陳渲皺了皺眉,用那種擺明了懷疑你的語氣問:“真沒有?”

“這可怎麼辦啊?這小子會去的話說不定會再次尋死!”陳渲急得直跺腳,這死一個學生對她一個剛剛參加工作兩年的新人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

夏將手舉起,嚴肅異常地說:“我對三清道尊發誓!”

“夏同學,你出來一下。”領頭的陳渲出來之後就將夏提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問:“韓薇被人擄走了?還被人下了法術,真心出了家?”

“也只有這個法子了。”陳渲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