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甚少。”

“問題就出在這裡,你不瞭解陳員外是什麼樣的人,而陳員外天天又派人來打聽此事,當你剛拿回不老之方時,夜裡便丟失了,你又不清楚路途中是否有人跟蹤——”

“你是不是懷疑陳員外?”

“至少目前來說他的嫌疑最大,他天天派人來也許是另有目的,可能你的一舉一動盡在人家掌握之中。在你前往朋友的路途中,必定有人跟蹤,當你拿到不老之方時,他們豈能不知?所以夜裡將其盜取。”

“如此說來的確有道理。不過我將不老之方藏在內衣裡,晚上睡覺還穿在身上,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人盜走?”

“只有想不到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事。江湖中高人能人比比皆是,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事。”

白員外拍案而起,氣得臉色發紫,雙手發抖,咬牙切齒得道:“陳符,你這老賊,我好心給賣給你長生丹秘方,你竟如此算計老夫,此事我定與你誓不罷休!”

東方木道:“白員外,且息雷霆之怒。我們暫且也只是懷疑他,但沒有真憑實據,等他來了之後,再作定論。”

陳員外怒道:“他盜走了不老之方,還會來嗎?我這就去找他。”

“陳員外且勿衝動,我想他必然會來,一定會來。”東方木道。

“好!既然如此,等他來了,我當面質問。”白員外道。

東方木沉思片刻,道:“這樣做恐怕不妥。我們無憑無據,這樣的話就有可能打草驚蛇。外面已有傳聞說貴府丟了重要東西,陳員外不可能不知道,若不是他盜取的,他必定前來打探訊息的真實性;若是他盜取的,他也必定來察看貴府動向。所以,等他來後,你莫露聲色,與之周旋,再察其顏,觀其色,聽其口風,若有結果,再做打算。”

陳員外道:“這樣甚好,這樣甚好。”

忽然間,東方木猛得站了起來,雙眉緊鎖,臉色蒼白,匆匆道:“不好,你那位朋友可能有性命之憂!”

“什麼?”白員外亦是一驚,“快去看看!”

於是白員外吩咐人牽來幾匹馬,他要帶著我的東方木一起去,張子長也要跟著,但又不會騎馬,只能和我同坐一匹。

我們出了白府,奔向城外,直至山腳下。將馬匹寄放在一個農戶人家,然後跟著白員外進入山內。

山路崎嶇,樹木茂密,幾經周折,在樹林深處終於看到的一所茅屋。我們飛奔而入,只見屋內一片狼籍,地上橫躺一人,身穿道袍,地上一片血跡。

白員外見狀豪啕大哭,抱著屍體,泣不成聲,哭聲撕心裂肺,我們無不感動,亦已黯然垂淚。

許久,白員外止住哭聲,哽咽著道:“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呀!”

東方木安慰道:“白員外,事已至此,不必過於悲傷。”

白員外連連嘆氣,接著怒道:“陳符,我必將殺你,為朋友報仇!”

東方木看了看屍體道:“從傷口看,好像死於劍傷,死亡時間也就在一兩天左右。”

我看到屍體,一連被刺約有七八劍,遂道:“一個武林高手,將一個人連刺七八劍,在江湖中卻是不多見。”

東方木又看了看屍體,然後又環顧四周。屋內陳設極其簡陋,可見其生活之清苦。東方木走到一堆打碎了的碗碟前,蹲了下去,翻了幾翻,又四處看了看,走到白員外面前,道:“白員外,我們先將你的朋友安葬了吧,也可使之入土為安。”

白員外悲痛地點了點頭。於是我們草草安葬了白員外的這位朋友,白員外對著墳墓難過地道:“仁兄,我一定取來兇手首級,前來祭奠於你。”

我們懷著沉痛的心情,離開了山林,回到白府。

進入府內,迎面走來一位姑娘,來者不是別人,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