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逸不堪回首的童年回憶。

不過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王欣逸有這樣的經歷,一定對過去的事情記憶深刻,現在要調整戰術,透過王欣逸來逆向刺激自己被封印的記憶。

只是現在王欣逸怒氣滿盈,就像遇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揮舞著手中的針筒,被沈藝馨死死的抱著,顯然現在不是一個做心理諮詢的好時機。更可惜的是,剛才自己加裝打電話表白,原本王欣逸對待自己的態度有了一些緩解,現在一下全毀了。

就在王欣逸大吵大鬧要玩命的時候,忽聽門外傳來嘩啦一聲大響,彷彿天塌地陷一般,把王欣逸都驚住了,聽得出來,那是玻璃破碎的聲音,而且很嚴重。

幾人連忙開門走出去,原來是大樓正門的玻璃門被人砸碎了,而且是粉碎,還有幾塊磚頭在地上。

“無良庸醫,殺人償命,黑心醫院,血債血償!”

巨大的呼喊聲如驚濤駭lang般傳來,只見一群人一字排開橫在大門口,全都披麻戴孝,中間還搭建起了靈棚,其中為首的兩個情緒激動的壯漢,砸碎了玻璃門,正憤怒的痛罵著。

沈藝馨姐妹倆嚇了一跳,她們剛入行不久,雖然常聽說醫患糾紛,但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

醫院的保安迅速行動起來,無奈數量有限,和對方三十多號人的陣容相比,顯得強弱懸殊,甚至都不敢上前。

一些醫護人員更不敢露面了,只有不得不出面的中層領導硬著頭皮走上前,面對聲勢浩大的人群他們也有些膽戰心驚。

“諸位,諸位,有什麼事兒咱們好商量,有話好說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在臺階上,他是醫院的副院長。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最前面的壯漢粗暴的打斷了:“說個屁說,出人命了,還能好好說嗎?把你們院長和兒科的王主任叫出來,我要他們殺人償命。”

男人吼叫著,身邊另一個男人直接抄起磚頭朝那副院長砸去,幸虧他躲的及時,不過後面的玻璃門又被砸碎一塊。

面對這種情況,保安們也終於動手了,領導都險些遇襲,他們再不做點什麼將保不住飯碗了。

保安們瞬間衝上前,與阻攔的狀態想將那兩個壯漢朝後推,可就在這對,對方陣營中的其他人也紛紛衝了上來,保安的勢頭瞬間被壓制,血債血償的呼喊聲越發的響亮。

與此同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馬路上路過的人紛紛停下腳步,醫院內部的患者,家屬,還有一些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醫護人員,人越聚越多,情況愈演愈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沈藝馨擔憂的說。

身邊一個護士說道:“就在不久之前,兒科收治的一個七歲孩子死了,這個孩子是因為出疹子來就醫的,還是兒科王主任親自接接診的,入院三天本來都已經有明顯好轉了,可今天也不知怎麼,孩子突然說不行就不行了!”

“七歲孩子?”沈藝馨大驚失色,悲天憫人的溫柔性格讓她很是難受:“怎麼會這樣呢?”

那護士也不明所以:“誰知道啊,我也給孩子換個藥,王主任開的都是最正常的治療疹子的藥物,劑量也非常小,按理說不應該呀。”

說話的功夫,警察,特警以及媒體紛紛趕到了現場,那些憤怒的家屬更險些和維持秩序的警察產生衝突,因為有媒體在場,警方也沒有采取太極端的行動,畢竟目前還沒有發生暴力衝突。

沒多久,院方終於頂不住壓力,那當事人兒科的王主任,以及院長一同出現了。

家屬們一看到醫院和王主任,頓時情緒激動起來,齊聲指著王主任罵道:“殺人兇手,血債血償!”

特警們立刻組成人牆,將兩方人馬阻隔開,媒體記者們蜂擁而至,瞬間將王主任和院長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