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藝馨在煎蛋熬粥,他如老太爺一般等著吃,就差直接喂他嘴裡了。

而今天他就變成了家庭主夫,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

一個不讓你弄,卻做飯給你吃,一個和你盡情大戰,你卻要做飯給她吃,有意思。

華彬哪會做飯,簡單的煮了兩包泡麵端了上來,花慕藍也不嫌棄,兩人對面而坐。

既然離開了單人房的雙人床,就不再糾結,花慕藍有心事兒,邊吃邊說了起來:“我覺得昨天做局陷害我的人應該很難查出來了。”

“為什麼?”華彬不解的問。

“我覺得郝建輝在賊喊捉賊。”花慕藍說道:“我總覺得郝建輝在處處針對我,給我調班調崗,讓我去做臥底,好像可以針對我似得。”

華彬皺起了眉頭,他現在已經和郝建輝有過接觸了,雖然這位大隊長總是黑著臉,不苟言笑的樣子,但昨天他處理問題,理智又謹慎,處處公事公辦,最關鍵是,他是一個身懷絕技,真氣比他還強的人物。

華彬堅信,心術不正的人無法修煉出這種先天罡氣,當然,壞人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壞人,所做的壞事也認為是好事兒,這完全取決於心。

這時,花慕藍說道:“我曾經偷偷拜託省城原來的同事調查過郝建輝,只可惜關於他的資料很少,而且全是充滿正能量的勵志故事,十年前從某部隊轉業回來,在省城警察學校進修一年,隨後被分配到這裡,開始和我一樣任職分隊長。

後來憑藉勇猛頑強和一身本事,曾經破獲過一起大型的販毒案,幾年前的銀行械劫案,他更是一個人赤手空拳搞定了三個持械匪徒,還曾經在某幫派中臥底,將對方一窩端了。

可以說這是一份超人的履歷,他更是憑藉這些一步步走上大隊長的崗位,從那之後主要負責行政管理,很少在一線衝鋒陷陣了。”

“這很正常啊,不僅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反而值得欽佩和學習。”華彬說道。

“可是……”花慕藍話鋒一轉,道:“我從一個線人口中得知,這位大隊長曾經與喬天河有過不正常的接觸!”

“你懷疑他是黑警?被喬天河腐蝕拉攏了?”華彬說道。

花慕藍點點頭,道:“我確實有這樣的懷疑,你想想上一次,他故意安排我這個菜鳥帶隊巡邏,挑選了一條利敵不利己的道路運送那匹軍火,這已經非常明顯了,顯然是就要配合匪徒劫走軍火嘛。

而且我聽羅強說,喬天河很可能自己還藏匿著一批槍支,其中還有一種最新式武器,至關重要,所以,喬天河還很重要。”

這件事兒是華彬所不知道的,他皺著眉頭想了想,道:“也就是說,喬天河很可能還會引出其他事端,這個大隊長可能是匪徒與喬天河只見的聯絡員,是內鬼,目的還是將這批軍火物歸原主。”

花慕藍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不過我現在還沒有線索,但只要我死盯著郝建輝不放,一定會找到證據的,堂堂大隊長竟然是黑警,若是被我抓住把柄,可是天大的功勞,到時候一定會升職加薪。”

花慕藍狠狠的說:“儘快升職,不停升職是我的終極目的,可自從郝建輝出現以後,總是有意無意的把我調離能立功的崗位,我做臥底出色完成任務,也只是口頭表揚,說是要報功,可是現在鍾輝變成了帕金森,幕後的保護傘又可以逍遙法外了。

昨天你也在場,親眼看到了,他拒絕送鍾輝去醫院接受系統治療,分明就是在袒護背後的保護傘嘛!”

華彬沒有說話,但又不得不承認,花慕藍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只不過這些都是一面之詞,沒有確實證據。

“只可惜他是主管領導,有太多方法把我調離核心圈子了,我就算有心也無力調查。”花慕藍鬱悶的說。

“這點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