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長吟,挺起身來,身前的美景惑人,道姑娘貼了上去,盡情品嚐起來。

道姑娘瞅著妖精生媚而放縱的顏,加快了動作,想著妖精如此嗜慾,怎就忍了許久,及至到此才騙了她回來。

看來,長安城的局勢,並不容樂觀了。

道姑娘醒來的時候,人還在地榻的絨毯上,妖精許是累極,貓一般地縮在自己懷中,那心口的傷痕,突兀地恪眼。

她沒有心,她是個妖怪,自己是個人,怎麼陪她長久?

道姑娘捨不得妖精,探過指尖,沿著妖精的眼眉描摹起來。

剔除了倦然的眸底,眼前的妖精,更貼近十六歲的少年女兒。吾家有女初長成,興許就是這般模樣了,好在,妖精的長成,是盛放在自己手裡。

自己的手裡?

道姑娘嘆了口氣,想想那些羞人的畫,怎麼也想不通當年的小十一,怎會有上這般一個奇怪的癖好?

以性入道,性